红得发亮的喜糖就摆在柜台里,大爷打着呵欠拉开卷闸门。
“小伙子,买喜糖?”
大爷笑着问道。
“是。”
谢延生点了点头,递过去一支烟。
谢延生挑了最贵的几种喜糖,让大爷给他包装好。
趁着包装的嫌隙,大爷跟他聊天:“我在民政局这开店都多少年啦,见过恩爱领证的,也见过欢喜进去中途因在财产纠纷而闹出来,不结的,你这个是认真的嘛?”
“嗯,认真的。”
谢延生笑笑。
“你要结婚的那个人,是个什么样子的女娃?”
大爷问道。
谢延生思考了几秒,唇角扯出一个细微的弧度:“她是一个很漂亮,善良,坚强,有些小聪明,嗯……让我心动的女人。”
大爷装好喜糖之后把东西递给他,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小伙子,祝你们百年好合。”
“谢谢。”
谢延生掐了一把喜糖放在他桌上。
红色包装纸,上面印着被爱神丘比特射中一男一女亲吻在一起的小人的喜糖躺在玻璃桌上,此刻,阳光照进来,折射出一道又一道的光。
谢延生同姜寻坐在工作人员对面。
“想好了?”
“嗯。”
两人相视一眼,异口同声地说了这个字。
“啪”地一声,红色地章盖在红色本子上面。
这一刻,谢延生和姜寻结为夫妻,两个名字亲密地挨在了一起。
两人牵着手走了出来,回到车里,谢延生坐在车里开始打电话。
“雁池,我结婚了,”谢延生松了松了领带,语气自得,“是不是很羡慕?”
蒋雁池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了出来,十分清楚:“你丫是不是有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