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问一下现在小姑娘的脑袋里都装的是什么?
丁冬从包里拿出口香糖,放进嘴里,有一搭没一搭地嚼着,不一会儿又鼓着脸颊吹起了泡泡。
迟野开车的间隙看了她一眼。
阳光刚好透过车窗折到她脸上。
丁冬那张年轻的脸在太阳的照耀下轻盈又鲜活,隐约可以看见上面细小的绒毛。
“你吃口香糖吗?”
丁冬问迟野。
“不吃。”
迟野冷冷地扔下两个字。
丁冬没说什么,她低头把粉红色的包装纸拆掉,她俯过身去,手里拿着薄薄的草莓味的口香糖塞到他嘴边。
不料,细嫩的指尖擦过那温热的嘴唇,似有电流带过。
丁冬一下子就怔了。
迟野一个愣神,眼看车子就要错过拐道,幸好他及时打方向盘。
车子发出尖锐的刹车声,轮胎碾住石子而过。
迟野黑着一张脸,打开了车门,走过另一边把丁冬从副驾驶上拎了下来。
丁冬跟姜寻谢延生挤在一块,她又见不得两人腻乎,干脆帽子一扣,眼不见心不烦地闭眼装睡去了。
他们在下午两点抵达白镇。
迟野驾轻就熟地带着他们去了一家客栈安置下来。
老板同迟野是老朋友,也承接当地的旅游项目,说几天开车带他们好好玩玩。
客栈里的阿姨是纳西族人,长相和善,对他们也十分客气。
迟野站在前台做人员登记的时候,下意识地问了一下谢延生他们:“你们是标间还是大床房。”
谢延生还没开口,姜寻就抢先道:“标间!”
谢延生舌尖顶了一下,看着一脸警惕的姜寻笑了。
标间就标间,反正是在同一个房间,不急这一时。
晚上,客栈的阿姨做了一桌好菜招呼大家吃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