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晨的薄雾渐渐弥漫在窗外,房间里暖暖的气息让黎明时分的寒气褪去,淅淅沥沥的秋雨后,知了结束了一生声嘶力竭的鸣叫。
女人温润的湿气游散在男人蓬勃的朝气中,氤氲成云,沾染着莽莽苍苍,摇曳着的密密青草,有蝶儿在轻轻触碰间分开了柔软的翅膀,轻轻扇动着,带起甜美的花露散发出天空般深邃诱人的气息,让那高昂着头的雀儿止不住地一飞冲天,企图翱翔在天空之中,寻求那一份酣畅淋漓地宣泄,唱着那在**之上的欢歌。
秦安听到了那激荡着的鼻息啜啜,交织在一起让有些初醒迷茫的他分不清楚到底是她的爱恋缠绵着他的耳蜗,还是他的胸膛在喷吐着压抑不住的慕暧。
两个人交颈摩挲,细腻和温热的肌肤触碰着,肌肤间磨蹭的细碎声音,混合着她的浅吟低唱,涌生着的是两个人心和身子最坦诚接触时的本能反应,那浸润了一夜的浅浅细水,让那轻盈饱满的蝶翅沉甸甸地分开来。
在这安静而温暖的晨间,浓雾和晨光交织着最美的景色,李淑月轻轻地哼了一声,似乎被他的骚扰弄的有些不堪承受,转过身去,犹如被河水推动的磨坊一样挪动着圆浑的臀,不清不楚地睁开眸子,看着那在乍然间触碰时,突然倾泻而出的白腻甜汁。
这是一幅多么让人心惊肉跳的景象,李淑月猛地清醒过来,紧紧地夹住双腿,猛然间扭头,还带着一点晨起时昏沉的眸子里满是惊憟和恐惧。
“没有……没有……差点……差点就进去了。”秦安的心一阵狂奔乱跳,这时候也没有办法计较自己怎么只是一碰到她那处地方,就这样不堪,难道这就是那纯粹的白,纯净的肉脂弥漫出来的诱惑?
“你吓死我了。”李淑月捂着胸口,扭过身子,死死地搂住秦安的后脑,她娇媚的身躯起伏着,犹如在风中轻颤的白兰,火热的唇吻住了他,仿佛要宣泄出刚才那一刻被踩碎的心防绽放出来的恐惧。
“我们迟早要出事……”秦安继续着昨天晚上的话题,有些艰难地想要面对现实,就像他曾经无意识地在梦中搂抱着李淑月的腰臀和胸腹宣泄一样,许许多多事情根本不是完全靠着理智能够控制的。
人不可能什么时候都理智。
“现在不没事吗?”李淑月有些气喘吁吁地放开了秦安,看到秦安似乎想要说什么,慌慌张张地从床上跑下来,匆匆拉着毛巾裹住身子就跑出了秦安的房间。
李淑月回到房间,背靠着门,抚摸着起伏的胸口,心情依然没有办法平静下来,这不是两个人第一次相拥而睡,可以明显这一次却有些太危险了,李淑月没有办法想象,如果两个人真的做了那种事情,如何相处?
自己还能不能在看到他和许多女孩子和女人亲热时,保持着自己嫂子的身份,告诫自己不应该也没有资格吃醋?
自己在将来怎么和秦沁说自己和她的小叔叔的关系,女儿和儿子会不会瞧不起这样的妈妈?
更不用说家里人了。
难道能够一辈子偷偷摸摸地瞒着吗?
可是,现在自己和秦安,有没有发展到最后一步,真的那么重要吗?真的……做和没有做,还有区别吗?
李淑月明白,自己再也不可能有另外一个男人,当她茫然感觉到他要进入自己身体时,她所做的不过是闭上眼睛,静静地等待着被他占有,那颗心在毫无理智压抑的时候,对于他的这种行为没有一点反感,甚至有些迫不及待地渴望,否则她的身子也不会缓缓挪动着适应他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