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南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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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一洛说:“听我妈说,??这是路易九岁那年画的。那年爷爷生了重病,??小叔被送出去读书,路易就画了这幅肖像画送给爷爷。这么说吧,??路易从小就很会讨好人了,他知道哪些人能让他过得好,哪些人才是真正的掌权者。因为他画了这幅画,爷爷就更喜欢他了,还让他改口叫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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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长到十二岁,老爷子去世,临终前告诉宫丞要一辈子对这个弟弟好,将路易完全塞给了宫丞。关系不知何时变了质,十七八岁时他爬上了宫丞的床。路易骄纵无理,宫丞冷漠无心,可是责任、义务都让他们分分合合始终无法彻底了断。最后一次分手,路易玩自焚被人救出来,宫丞到场后只冷冷地说到他们此为止,疯狂的路易便将画扔进火场,说宫丞辜负了父亲的期待,说他对不起老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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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宫丞第一次真正的暴怒。他将被烧毁的画捡了回来,而后只要路易在,他基本上再未回过大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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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样咯。”宫一洛叹口气,“他们有关系的时候我还小,一直都把路易当家人的,直到他离开宫家,我才知道他这些年都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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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宫一洛还振振有词地告诉郁南,他们是家人,他们会内销,现在他想起来只觉得那时候自己的嘴脸又搞笑又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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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一洛讲完,见郁南没有反应,漂亮的眼睛直视前方,好像在放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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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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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南好像明白宫丞为什么很反感别人给他画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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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样的一段经历的确不是什么美好的体验,当被画像和被道德绑架放在一起,谁也不会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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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南?”宫一洛轻轻推他,“你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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