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晨上半身光着,绑着,扭着。
厉坤风轻云淡地坐着,看着,冷着。
“你松开我,松开啊!”
“领导我错啦,你能不能换个法子惩罚?”
“厉坤,你丫变态了是吧!”
迎晨好话软话狠话轮番说了一遍,厉坤侧脸陷在薄薄的烟气里,手指夹着烟,慢条斯理的偶尔弹弹烟灰。
迎晨心想,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这厮有这种特殊嗜好?
衣冠禽兽不可怕,就怕禽兽有想法。
这种折磨方式,真心刺激。
两支烟毕。
他终于走过来,三两下给她松了绑,然后不着一词地转身要走。
“再有下次,你试试。”
门关上,把主卧留给迎晨,自个儿睡客房。
迎晨一脸懵逼坐在床上,摸了摸发红的手腕,总算体会到敢怒不敢言的滋味儿了。
——
为了这糟心事,厉坤好几天没去队里。
今天大早便去负荆请罪,虽然情有可原,但纪律摆在那,听了一上午政治思想教育课,估计晚上还得加班加点写个三千字检讨。
新工作一接手,整天跟只旋转陀螺一样。
厉坤一权衡,索性这几天住在了队里。
一方面工作需要,其次,他也是有心冷冷迎晨。
迎晨实在憋不住,主动找上门。
奈何警卫排的人拦着,公事公办:“对不起,未经允许,您不能入内。”
迎晨赔笑脸:“解放军小哥,我们全家都是当兵的,你就通融通融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