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不上懂,只是恰巧了解过兰花,兰花味辛、性平,入药后具有止咳明目,亲热解毒等功效,还可以用来泡茶只是用量不宜过大。”
“哈哈哈,”丁永贵大笑出声,“白医生真是个有趣的人。”
“医生的职业病。”
“这的确是兰花,但是要让这兰花用来泡茶,就是再有钱的人怕是也心疼吧,”丁永贵神情骄傲,“准备来说它叫‘素冠荷鼎’属于莲瓣兰,这么一株还是我拖朋友辗转多次才买到手的。”
“贵,那它的药用性会更好吧。”
“那我可就不知道了,这素冠荷鼎我也仅有一株,白医生要是想研究也要等到以后分完苗。”
容白笑笑,“君子不夺人所好,容某也就这么随口一说。”
等看完兰花把完脉后时间都已经到了中午,容白收拾好自己的医药箱,一边推脱着来自丁永贵的午饭之邀。
“还是不了,家里还有人在等。”
“是女朋友?”
容白正想开口,门口陡然传来低沉的男声打断了他的话,“爸,我回来了。”
丁永贵眉心一皱,“一晚上不回家又去哪里浪了。”
男人理直气壮,“什么浪,我这叫工作应酬,推不开。”
容白恰好转过身将门口的人影收入眼底。
来人是丁永贵的大儿子,丁亮平,男人的头发全都向后梳倒露出一张与他父亲六分像的脸,面上挂着笑但只觉得令人油腻,身着一套黑色的机车服,裸露在外面的皮肤被刻上刺青,痞里痞气的好像是哪个街头上准备收保护费的混混。
丁亮平毫不在意来自自家父亲的斥责,左耳进右耳出,目光一扫,在看到容白露出些许的趣味,“爸,有客人来家里啦。”
“嗯,这位是白医生。”丁永贵虽然恨铁不成钢,但到底还是给自家儿子留下面子。
容白适时开口,“丁先生,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