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次他跟白砻出去旅游,回来的时候给叶朗带了一条木头制成的身体可以扭曲的蛇做礼物,并且解释道,“我觉得这蛇跟阿朗你很像。”
他把蛇笔直地摆在桌子上,“曾经的你是这样的,”他把蛇头弯出一个弧度,“遇到羊羊之后你就弯了,”他又把蛇尾朝向反方向弯去,呈现出一个大大的型曲线,“现在的你是这样的,羊羊的本意是想把你掰弯,结果一下子掰大发劲了,这非常符合他做事一贯神展开的特点。你还记不记得,有一次你们去打伽蓝殿,羊羊只不过是想引个葫芦爷爷好好表现一下,最后一不小心把呼延觉都给杀了……”
凌扬总喜欢没骨头似的扒在叶朗身上,他明明跟人家长得差不多高,却总爱幻想自己是个大型犬科动物,今天是副本重置日,凌扬盼这一天已经盼了很久了。
“下去,你不热么,”叶朗无情地驱逐着凌扬。
“嘿嘿,”凌扬又往对方身边凑了凑,贴得亲密无间,“今天可不可以穿你上次订的那双马靴”,现在叶朗许多长筒靴都是定制的,凌扬惦记那双好久了,“人家这个礼拜都有乖乖忍着。”
叶朗最近一直在对凌扬进行**限制,每次把他引领到临界状态就收手,强制他自然冷却,如此循环往复,期限也逐渐加长,从最初的三天,到五天,直至现在的七天。
期间凌扬也忍不住背着叶朗偷偷释放过,但每次都能被他发现,惩罚两次之后就乖乖服从不再违背。叶朗和凌扬虽然不是一周七天一天24小时都维持着特殊关系,但叶朗却能24/7无间断地掌控着凌扬的内心。
限制**结束后,叶朗会用最能让凌扬感到兴奋的方式让他射出来,并且不止一次。在凌扬解脱的那一瞬间,叶朗就是他的神,他的上帝,他觉得终此一生都不可能像崇拜叶朗这样崇拜别人,他是他**的主宰,是他灵魂的寄托,在这个人面前,他可以放下尊严,忘记羞耻,纯净得就像刚降生的婴儿,感受心灵上前所未有的放空,没有责任,没有压力,年少破碎的梦想,求而不得的遗憾,在这个人面前都不复存在。
“看你表现了,”叶朗连视线都不转一下,他越是这样,越让凌扬感到欲罢不能,他左右张望了一下见四下无人,把下身凑过去蹭啊蹭,还摆出一贯的讨好表情,活像一只向主人求欢的小狗。
叶朗从认识凌扬起就经常见他做出这种表情,起初他完全拿对方没辙,后来看到就有揍他的冲动,如今的条件反射变成了手脚发痒,他经过一处鲜有人经过的死胡同,毫无征兆地就把凌扬扔了进去。
凌扬与叶朗的默契已经高到了不需要任何言语就了解对方的意图,因为是在户外,凌扬故意夹杂了几分反抗,叶朗的动作自然也就多了几分粗暴和强迫。
突然之间,凌扬的动作一僵,紧接着开始挣扎,叶朗还以为对方又是为了情趣,然后就听凌扬低声喊了一句,“叶朗。”
叶朗一惊,顿时心中警铃大作。二人从认识那天起,凌扬从未连名带姓称呼过他,因此他们把这两个字定为凌扬的安全词,任何情况下只要凌扬感到游戏内容不能接受,都可以用它来叫停。只是因为叶朗太了解对方,这个wr自约定起还从来不曾被使用过。
叶朗第一时间本能地用身体挡住凌扬,用最快的速度帮他整理好,凌扬脸上的紧张看得叶朗心里一沉,他太大意了,他不应该受到对方挑拨就一时冲动,犯下了不可原谅的错误。
叶朗慢慢转过身去向外走,渐渐看清了站在胡同口处一脸惊讶的人。
孟琥只是路过时惊鸿一瞥,他看得并不是很清楚,但也不是什么都没看到,此刻他见到凌扬跟在叶朗身后走出来,急迫地追问道,“扬扬,你们……他为什么那么对你?他是不是强迫你?”
叶朗听到这番话时,就知道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那个他倾尽全部力量保护起来的凌扬,那个只属于他的凌扬,被另外一个人看到了,他从没有一刻这么希望面前的人消失,他面无表情地盯紧孟琥,眼底甚至起了浓浓的杀意。
凌扬此刻又是慌乱,又是紧张,他不知道该如何去回答孟琥的问题,他总不能说那是他自愿的,向来伶牙俐齿的他也变得哑口无言,他下意识地转过头去寻求叶朗的帮助,却被叶朗浑身散发出的气场吓了一跳。
是杀气!叶朗是真得想杀了他!
凌扬吓坏了,也没心思再去理会孟琥到底看到了多少,连忙扭头飞快地解释道,“事情不是你想象得那样。”
他又拼了命地去推叶朗,“走吧,快走。”
他推了半天才推动叶朗,连拉带拽地把他拖离了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