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一句话也没说,垂头丧气的。
下一刻,周肃尔弯腰,闻到她身上那浓重的酒气,声音软化:“你别这么任性。”
小白动动脚尖,依旧堵着气:“我怎么样,和你又没有关系。”
周肃尔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不再多说。
小白一直低着头,看着他渐渐远去,脚上的鞋子干净到仿佛不沾染一粒尘埃。
鼻子有点酸酸的,小白猛呼吸,咬着牙,伸手轻轻地捶着自己的胸口。
她告诉自己,不难受,一点都不难受。
才不会为了他而难受。
匆匆把脏衣服放好,小白把手指搭在眼睛上,拿冰块敷了敷眼睛。
卧室里的苏早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酒量再好,也经不住这个喝法啊。
小白力气小,半拖半拽,费了好大劲儿,才把苏早弄到床,上。
她自己也是累的不轻,擦了擦脸上的汗,默默地对自己说了声加油。
只是小白没想到苏早睡的这么不安稳,实在是太太太不老实了,小白甚至怀疑苏早在梦里毁灭了地球。
没办法,小白只好抱着枕头和小被子,蜷缩在沙发上睡了一晚。
凌晨五点钟,小白就醒了。
沙发上到底不比床舒坦,她觉着自己浑身上下的肌肉都僵了,静悄悄地出了门,想要去小花园里透透气。
却遇上了正在抽烟的周肃尔。
他上身的睡衣是浅蓝色,下身的睡裤却是黑色,不是一整套,乍一看有些不搭调。这一点也不符合他强迫症的习惯,仿佛是临时出了什么事,才换上了这条裤子。
小白刚想走,周肃尔已经手疾眼快地掐灭了烟,隔着最后一缕袅袅的烟,眯着眼睛看她,声音有些哑:“怎么起这么早?”
小白说:“醒了就起了呗。”
周肃尔的目光却落在她的裙子上,一双英气的眉微微皱起:“以后在家里,也别穿成这么个模样,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