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挤在这个时间赶过来,他还是没见我,他只是安排了他的律师跟我谈财产分割的事。
不,不应该说分割,应该是赠予。
他在财产问题上,一直是那样大方的……原本,这事早该在我们离婚时一并解决掉的,可我一直拖着没来办手续……”
面前的咖啡因突然加入的液体荡起一圈一圈的涟漪。
程亦鸣摸出自己的手帕,递到夏文丹手中。
“三哥,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我没想过拖什么。
其实,我们俩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提前结束对我们而言,也许真的是一件好事。
可是,我心里总像缺了点什么。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样的感觉,可是我真的很难受……”
“你什么都不用说,三哥明白。”
程亦鸣站起来,走到夏文丹那边,靠着她坐下,“来,三哥借你个肩膀,痛痛快快地哭一场,哭过以后,你会好一点的。”
仿佛就是等待他这句话一般。
程亦鸣话音刚落,夏文丹的脸已经靠了上来。
她紧紧地攥着程亦鸣的胳膊,涕泗滂沱。
第二天几乎是第一天的翻版。
只是地点换了**酒店的一个包房。
桌上的饮品由咖啡换成了酒。
这几乎成为夏文丹重新开始酗酒的起点。
直到,那一夜,程亦鸣在她的大学同学面前再度把她带回家。
“三哥,三哥……”夏文丹被放到自家床上的时候,早已烂醉如泥。
可是她却死死地拉着程亦鸣的袖子一直不松手。
程亦鸣只得就着她的姿势,小心地在床边坐下来,让夏文丹的身体很舒服地靠在他的身上。
她的脸因为酒精的原因红得煞人,眉头紧紧地蹙在一起,小小的嘴微张着,看得叫人难受。
程亦鸣抬起另一只手,小心地抚过那张脸,抚过她的眉头,想让那里舒展开来,可是试了几次,他才发现自己只是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