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笔记本就被他一把夺取,合拢了翻盖,轻巧力道往茶几上一放。
她刚买的新睡衣,米白色真丝料子,系带的袍式,解开没有一点阻力。
让客厅的大灯晃得很不好意思,推了推陆明潼,要他回卧室去。
通常,她的要求都会得到尊重,今天却不然。陆明潼将她抱起来,要她靠在沙发扶手上,紧跟到了她的脚边去。
沈渔简直悚然,推他肩膀,这种过了头的取悦,让她恍如受到惩罚似的难捱。
急切地推拒了好几次,他才终于停下,回到她这一边来,恶意的,凑到她唇边去。
“陆明潼!”
他笑一声,“我都不嫌弃你。”
他伸手去拿了她喝水的马克杯来漱口,她一言难尽的神色仿佛让他更加愉悦。等放了杯子,他就凶狠来吻。
沈渔明显感觉到他在发泄情绪,一切行为与温柔、体贴毫不沾边。
她被他抱去沙发扶手外面站着,被按趴在扶手上,他自后方以很重的力道冲击。
他捞了她转头来吻,她因此能看清,他眼里浮着一层薄薄的戾色。
这种冰冷并不使她害怕,反有种被他完全支配的激动觳觫。
陆明潼望着她的眼睛,沉声问:这个姿势,你跟陈蓟州试过吗?
沈渔一下恼怒,这什么混账话!
然而呵斥的话还没出口,陆明潼又出声截断她——
他并非糟粕地要以她从前的经历来替自己助兴,他压根不屑于此。他只以动作,配合着冷声宣告:他没让你爽过的,我让你爽;他让你爽过的,我加倍地让你爽。
沈渔抬手捂住了脸。
实在叫她难以承认,她是吃ry这一套的啊。
沈渔已是一条死鱼。
瘫在沙发上,自己的睡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