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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物

纪圆圆不知道自己寒窗苦读十二年,拼了半条命上了衡市最好的大学到底是为了什么,是为了在军训的时候把剩下的那半条狗命送来给身后这对男女屠干净吗?

单身狗纪圆圆愤愤地转过头,时洛双手仍旧揪着唐其深的衣摆没放,整个人娇娇软软的仰着脑袋,和方才在宿舍和她打闹的那个时洛判若两人。

她就不该戳穿她,让她憋着多好,现在被按头吃狗粮的却是自己。

队列前排,教官兀长的话音终于落下。

唐其深已经走了一阵,时洛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垂着眸傻兮兮地轻笑。

纪圆圆皱着眉头,十分嫌弃地拽着她手腕,一路将人拽回宿舍。

一进门,时洛原本乱成一团,床单被套胡乱缠在一块的床转眼间变得干干净净。

要说其他女生手脚麻利,也顶多是能把硬板床铺得像那么个样子,可唐其深手下规整出来的东西,俨然是队里训练有素的利落之风。

迷彩床单平整得找不出一丝褶皱,角落包边,严丝合缝,被子各边如同经过尺规丈量般有棱有角,方方正正。

集合解散之后只给半个小时的时间整理内务,很显然,时洛此刻的这张床,只要她自己不扑上去打滚惹麻烦出意外,一会儿通过检查没有半点问题。

其余室友全在按照方才集会时教官要求的规范重新整理。

纪圆圆一边感叹,一边对比着自己床上那团“鸡窝”哀嚎:“为什么没有这种学长来泡我?为什么!”

“如果可以不叠那什么狗屁豆腐块,我愿意被泡,怎么泡都可以,把我泡成块豆腐,我都没有怨言。”

时洛抿着唇在一旁偷笑,想到唐其深前几分钟还曾趁集会空无一人时认命地来这替她收拾床铺,心里那股说不出来的甜就越发强烈。

纪圆圆还在不停地嘀嘀咕咕:“我说你怎么亲一下还不够呢,抱着亲了那么久,合着你们家那位业务能力这么强呢,那种长相加上这种水准,时洛,你以身相许都不为过。”

“不,也许某个小姑娘早就以身相许过了,谁知道呢。”纪圆圆暧昧地冲时洛挑了挑眉。

时洛被羞得没处躲,想方设法堵她的嘴:“纪圆圆,你再说我就把你这被子弄散啊。”

纪圆圆怕个屁,反正她这破被子也过不了关,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你弄吧,你弄,弄完了还我一个肮脏交易下的产物吧!求求你了,我刚刚都看见了,学长盯着你瞧的那个眼神,你要是能多亲他两下,他能替咱们整个宿舍叠好被子。”

时洛咬着唇,抱着换洗衣服逃命般躲进浴室。

时洛洗澡的间隙,内务检查已经结束。

优秀的纪圆圆惨遭惩罚,原本定下田径场十圈起步,结果姗姗来迟的唐其深念在她是时洛在大学里比较相熟的好友,心里也希望她能在他没法照顾到的时候多帮衬,面不改色地替时洛做了个人情,走了个后门放了个水,随意罚了个两圈。

两圈不过八百米,衡大军训还算人性化,晚上时间并没有安排行程,纪圆圆就当是散个步,反正也不计算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