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实上,那也不能算是凡尔赛,在赢得总决赛的那一刻,r战队的几个人并没有表现出无限的狂喜,相反,他们集体松了一口气,颇有些如释重负。
茧舱的舱门徐徐升起,周焰钧轻叹:“这种感觉就像是......”
林明翡:“失而复得?”
时雅笑出了声:“你说这话是会被打的。”
林明翡却没想那么多。
他觉得此时此刻豆不是恋爱脑,他才是,卸下了重担之后,他的脑海里就只剩下了一件事——找夏小瞳滚床单。
所幸小色批夏瞳也揣着一样的想法。
两个人默不作声的回到了基地,目送着薄屿和周焰钧各回各家,时雅出去饭局,然后就疯了一样滚进了房间里。
这一夜,夏瞳从醒着到昏过去到又醒过来,后来连蹬腿的力气都没有了,只靠林明翡摆弄着软趴趴的肢体拗姿势。活像恶狼叼小羊似的,林明翡反反复复的咬着夏瞳的后脖子,还在其他地方也都留下了牙印,封闭的房间里,甜蜜的桂花香气和馥郁沉稳的白檀香混合在一块儿,交织成令人沉醉其中的爱意的网。直到天蒙蒙亮,夏瞳早已人事不省,耕耘了一宿的林明翡反倒亢奋的睡不着了,他搂着夏瞳,在那块被他折磨的尽是痕迹的腺体上反复的亲吻,后又拨开夏瞳额际的刘海,吻夏瞳温热潮湿的额头,他发现时间越久,他对夏瞳的这种迷恋就愈发的深重,有时候他病态的想把夏瞳从头吻到脚,再像一块小点心一样把人直接吞进肚子里去,这样就能让这个永远的属于自己。
夏瞳是真的一点儿反应都没了,林明翡也克制了又克制,从床上翻起身,整理了一下满是狼藉的地面,把那些小雨伞的包装袋统统扫进垃圾桶,后又找了一条裤子套上。
一夜没睡的他却精神抖擞,容光焕发,悄然推开房门出去,俗话说事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此时养生达人何游进又不在,林明翡就正大光明的叼了一根儿烟上嘴,后听到基地的大门外响起了一阵动静。
他慵懒的抓了抓头发,没做他想,迈开长腿下楼去开门,门一开,他看见一个西装革履的陌生领着另外一个西装革履的陌生站在门口,前面那个像是个来办事儿的,后面那个则更不像人一点,用发蜡抓了个油腻腻的大背头,脚底踩着鳄鱼皮,手腕上带着劳力士,个头比林明翡要矮上一截,却依然坚持要用鼻孔看人,于是脖子后仰的都快折了。
前面那个勉强像人一点儿的夹着公文包,冲林明翡伸出手来,“你好林先生,我是郑林川先生的代理人,贵俱乐部的选手夏瞳是郑先生走失的伴侣,请贵俱乐部即刻归还。”
后面那个不像人的迫不及待的嚷嚷了一句:“让他赶紧跟老子回去生孩子!”
话音未落,白檀木的香气不再温和收敛,如山呼海啸,他们转瞬间就被强大的高浓度的信息素给包围了,膝盖上仿佛坠了千斤重的铁石,两人一前一后的“扑通”一声给跪了下来。
“你有胆子再说一遍?”林明翡倚在门边,叼着烟,抄着手臂,嗓音冷调。
高阶信息素的压制是刻在基因里的,郑林川跟他那个倒霉律师此刻被按的大气儿也不敢喘,冷汗涔涔而下。
“让联盟的团宠给你回去生孩子?你是不是没被人打过?”林明翡将未熄的烟头取下来,照着郑林川的脑门砸过去,冷笑道:“再说他现在是老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