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人鱼泪，含在嘴里可以在水中呼吸。”

达米安不客气地将东西拿走，这是属于胜利者的奖品，他要摆在房间最显眼的位置。

两人的比赛正式结束，莉莉安笑嘻嘻地和岸边几人打招呼，一堆废话过后小乔的身影才出现在她面前。

“你怎么这么慢？”莉莉安毫不掩饰地问道：“我之前不是告诉过你该怎么出来的吗？”

“这里的蝙蝠洞和你描述的有一点差别，所以耽误了一点时间。”

布鲁斯的太阳穴突突地疼，即便他知道这两个孩子无害，但他们毕竟是陌生人，听他们这样讨论自己的地盘很难有好心情。

莉莉安用笃定的语气问他，“您现在是不是很头疼？心里是不是很抓狂？”

“噗~”迪克和巴里捂嘴偷笑。

布鲁斯发出一声短叹，他微微俯下身平视小丫头，“我们可以谈谈吗？”

“当然！”莉莉安伸手去挽他的手臂，她一边亲昵地靠着他一边不着痕迹看向达米安，见他眨眼后迅速抓起一旁的小乔，三人眨眼间消失在韦恩岛。

“她带走布鲁斯干嘛？”迪克一脸疑惑，达米安双手抱臂发出冷笑，“格雷森，你该感谢老蝙蝠，不然今晚被带走的人会是你！”

迪克琢磨这句话，明白达米安的意思后不敢再出声，明摆着恶魔崽子想让小丫头帮他报仇，这场原本针对他的计划因为蝙蝠侠的‘舍己为人’转移了目标。

“你们谁敢去帮他，那下一次……哼哼！”达米安抛着人鱼泪心情极好地走回大宅。

若是按照以往的发展，罗宾会因为今晚的事情和蝙蝠侠发生激烈争吵，随后父子陷入冷战，大宅的气氛变得压抑。

而这次什么都不会发生，不会有难过的小罗宾也不会有令人不适的生活环境，因为导致这种情况的罪魁祸首蝙蝠侠受到了惩罚。

莉莉安把他带到韦恩酒店的宴会厅，将他身上的潜水服变成西装后想将他推出阳台送到人前。

布鲁斯刚到地方就明白了她的想法，他攥紧小丫头的手腕像是抓住生命中最后一根稻草般不肯松开。

“我承认我错了！给我机会让我回去向达米安道歉好吗？”为了活命布鲁斯的嘴巴终于会说话了。

“下次道歉记得要趁早。”莉莉安的魔杖亮起微光，布鲁斯被定在原地无法弹动。

她牵着小乔退到阳台另一侧，然后激动地高呼一声：“韦恩先生，您怎么在这里？”

话音未落她解除魔咒和小乔移行离开，而宴会上听到他名字的女人们蜂拥而至。

别、别过来！

布鲁斯深知她们现在的目的和以前不一样，以前她们只图钱财和话题，现在她们只馋他的身子。力向前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