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时,梁今若还用包砸了过去,包上面的铆钉和五金直接把人头都砸破了。
苏特助留在那儿处理后续。
她记得自己揪住周疏行的衣领,听见他冷静地叫自己:“昭昭,清醒一点。”
梁今若向来随心,说:“可是我想啊。”
他那张脸多好看啊。
虽然嘴巴说出来的话不太喜欢,但是味道却很好。
就和他的人一样,明明冷情淡漠,在某方面却是能给她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周疏行又讨厌,又令她上瘾。
从那之后,梁今若有将近三个月没见到他,只是后来在新闻上见到,当晚的几个人家里都破产了。
院里的同学说起这些公子哥时,还有些莫名。
梁今若隐隐觉得和周疏行有关。
果然,在那之后,她又见到了来出差的周疏行。
彼此心知肚明。
此后维系了近半年的纯洁关系,而后变了质。
梁今若又觉得自己在做梦了,她听见身边沉稳渐近的脚步声,张嘴就道:“阿肆,把水递给我。”
水递到了她嘴边。
梁今若睁开眼,看见一只修长&;30340记;大手,顺着向上,是周疏行那张清冷的面容。
他嗓音清冽:“喝水。”
梁今若有点迟钝地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终于清醒:“你怎么突然过来了?”
周疏行很平静:“不是你说要见面?”
梁今若回忆了一下自己发的消息:“我说的是如果我们见面,又没让你来和我见面。”
周疏行道:“显然你就是这个意思。”
梁今若确实是这个意思,没法反驳:“那你过来了,现在外面不会都是狗仔吧?”
男人在她身侧坐下。
“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