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朝笙没多说,只是垂下眼,“知道了,小姐。”
他伤的不重,包扎之后,许乘月带着他回家,今天大打出手,肯定是要解决的。
许父果然发火,许乘月一向和他是对着来。记
不妨谢朝笙开口:“是我主动动的手。”
于是他被扣了两个月的工资。
这天之后,许乘月对他耐心比以前好多了,还偶尔嘘寒问暖。当然,是她自己觉得自己是嘘寒问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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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伤的那些天,许乘月也开始减少出门。
谢朝笙便有了自己的私人时间,他买了手工刀,将许乘月之前送他的半成品木头雕刻。
他没有学过,却有力道。
谢朝笙没想过要雕什么,许乘月也从不知道他在雕。
这个木雕一直雕到了许乘月生日那天。
只差最后一步时,谢朝笙停了手,之前愚笨的木头现在是个女孩的模样,他收了起来。
他早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许乘月总觉得逗谢朝笙也挺有趣的。
她总是连名带姓,“谢朝笙”“谢朝笙”地叫他,好像他听不见一样。
“谢朝笙,我饿了。”
“谢朝笙,我想买那个。”
“谢朝笙!你就帮我把这个吃了吧。”
“谢朝笙,我走不动了,背我。”
自己的名字在她嘴巴里总是能听出来不同的声调,却都有一个共同点——好听极了。
听得谢朝笙心脏也跟着跳动。
他从来只会回“小姐”。
简单又沉闷。
可在深夜时分,又会大胆地梦着与小姐的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