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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奇作为陈净野的大学朋友,两家一早相熟,在订婚事宜上男方很体贴,考虑女方的意愿。
两家亲友都不少,到时候结婚必然操办得隆重,这是避免不了的。
所以订婚宴陈舒月不想过分张扬,不想办那种豪请多少桌的排场,就定在陈家的别墅里,弄得轻松些,只请一些近亲和私交好友到场。
午宴过后,亲戚散了。
留下玩的大多是两人的朋友。
入夜,前后院灯火通明,更是一片欢声笑语的热闹。
一楼大厅的垂吊水晶灯下,穿着礼服的陈舒月和林灿四处找着人。
“唉?嘉穗呢?刚刚不是说裙子弄脏了去洗一下吗?怎么到现在不出来,人呢?”
那点奶油还沾在裙角,祁嘉穗被陈净野抵在二楼转角处,男人身子火热,密不透风地贴着她,叫她呼吸都紧张。
“你干什么呀。”
她话一出口,楼下的陈舒月和林灿就朝楼上看来,陈净野瞥了一眼,一把捂住祁嘉穗的嘴,低声说:“别说话。”
祁嘉穗一愣,下一秒被陈净野牵着手腕往楼上带,长廊走道,没亮灯的地方,她全凭手腕上滚烫的指引。
忽的被人推进一扇门里,砰一声,门合上,又是只有两个人的天地。
房间没开灯,由窗帘缝隙间的灯晖撑亮。
陈净野垂眼望着被自己困在墙壁与胸膛之间的嘉穗。
她今天穿了一身软缎小礼服裙,中规中矩的淡蓝色,显得很落落大方。
可没用,他见识过她在床上的热情,他们一直那么契合,喜欢什么花样,彼此心知肚明,此时她这副闺秀模样,更像是一种刻意的矜持。
似一层薄纸,越是规矩干净,越叫人想揉皱撕破。
她紧张地将手推在他胳膊上,舔了一下唇,像在斟酌开口。
陈净野没给她说话的机会,盯着她细微的动作,躬下身,帮她舔,舔到她浑身酸软,扶着他才能站稳。
隐形拉链在腰侧,裙子不好脱,却被揉皱,祁嘉穗推他硬邦邦的胸口。
“你干嘛,今天是你妹妹订婚啊,她们现在都在下面找我。”
陈净野靠近她,说话的气息都喷在她敏感的颈窝里:“我也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