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沈凡应了一声。
“沈烦烦。”谢云澜又试一次。
“嗯。”沈凡又应一声。
“沈烦烦。”谢云澜越叫越上瘾,他可算明白沈凡之前为什么叫他的名字玩了,确实很好玩。
“嗯。”沈凡不厌其烦地应着,但是未免谢云澜越叫越过分,他还是给对方提了个醒。
“只有你可以这么叫。”沈凡说。
就像他的逆鳞只给谢云澜碰一样,沈烦烦这个名字他也只准谢云澜去叫,这是只对这个人有的纵容。
谢云澜领会了沈凡的言下之意,于是更加开心了,连带着筋疲力尽的身体好像都不那么累了,他凑到沈凡耳边,一边唤着这个独属于他的名字,一边去咬沈凡的耳朵。
后来又嫌光咬耳朵不够过瘾,毕竟对于沈凡来说,身体任何地方的触碰其实都没多大的感觉,只有逆鳞会让他敏感难耐。
于是,谢云澜又去咬沈凡的逆鳞,沈凡的喘息在他的唤声中渐渐变急,眼尾也不自觉染上一抹酡红。
但他们并没有继续做下去,毕竟时候真的不早了,即便他们这些天天天都起得很晚,今日却也格外晚了,晚到王泰都忍不住过来敲门,在门口喊道:“侯爷,大师,还没起吗?”
没人回答他,但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后,谢云澜披上衣服起来开了门,他一副状似寻常的正经神色,吩咐王泰去打点水来,他要洗漱。
王泰“哦”了一声,在去打水之前,他不经意往房间看了眼,就见到沈凡衣衫凌乱地倚在床头,眼角还有些泛红,像是刚被人欺负过。
王泰见状,忍不住再次提点一句:“侯爷,男人要学会怜香惜玉,你要温柔点啊。”
谢云澜:“……”
上次王泰说这句话他没懂,这回倒是懂了,但是……这句话应该对他说吗?沈凡昨晚折腾他的时候怎么不见沈凡对他温柔点?
可是他也不好反驳,毕竟,他也不想承认自己在下面。
所以,他扬起和善的微笑,对王泰说:“也有多日不曾练武了,等会去校场上试试你的功夫。”
王泰脸色一白,一边去打水一边反思,愣是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句话说错了,难不成是让侯爷怜香惜玉那句?这句也没什么毛病啊,侯爷至于这么报复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