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祈你得知自己的父亲因过度劳累,倒在了父亲工作了几十年的实验室中时,他也依旧是镇定自若,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我知道了,谢谢。”
他井井有条地帮自己的父亲处理了后事,葬礼上,家里的亲戚以及父亲的朋友都哭得泣不成声,他仍旧保持着自己那副清冷的神情,一滴泪没掉。
他和宋知渝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人,宋知渝只是去磕了个头就离开了,像是走的人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亲戚。
徐初得知宋祈年父亲走了的时候是在葬礼的前一个晚上,宋祈年没告诉她,她是通过宋赵晨得知的。
徐初装病请了假,放弃了葬礼当天一场对于她来说很重要的考试,连夜打车去了z市。
徐初不知道自己出现在葬礼上是否合适,所以她到了后一直在外面等着。
下午三四点钟,宋祈年忙忙从里面出来,和宋赵晨一家三口一起。
他在其中显得是那么格格不入。
宋祈年看到徐初很意外。
他和他们三个说了几句话,朝徐初走去。
“来了怎么不进去?”
“我刚到。”徐初说谎连草稿都不需要打。
“赵晨说了。”说了她早晨的时候到的,他给她发的位置,她不让说她来了一个人在外面等着。
“哦!以后有机会,我再来看叔叔。”
她怕将自己好不容易藏好的同情心与怜悯心一览无余地暴露在宋祈年面前。
宋祈年不需要那些。
宋祈年带徐初去吃了晚饭,徐初没胃口,却吃了整整一大碗西红柿盖浇饭。一边吃一边跟宋祈年分享着自己身边发生的那些零碎的小事情。
徐初陪着宋祈年演习,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徐初就的世界像是那种最新款的液晶电视,生活永远是五彩斑斓的。
而宋祈年的世界就像是那种七八十年代,带着厚厚尾巴的老电视,一片黑白。
饭后宋祈年提议送徐初去她姥姥家,徐初拒绝了。
她说:“我偷着来的,他们不知道,我不能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