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俞晚不以为意:“我们过的挺开心的。”
时雪怡想想也是,附和地点头:“简季白家世颜值都没的说,还自律,从不在外面拈花惹草,除了外出不汇报工作以外,还真没得挑。其实你俩这样也不错,反正你也从不跟他汇报行程,很公平。”
正说着,时雪怡包包里手机响了,她看一眼,跟慕俞晚招手:“我老公来接我,先走了,拜拜。”
“嗯,拜拜。”
等所有学员都已离开,慕俞晚才换掉身上的练舞服,去浴室洗去一身黏腻的汗潮。
拿着车钥匙从舞蹈室里出来,外面暮色将至,天穹黯淡成了深紫色。
澜城位处安芩市西方,屹立于长江之畔,烟雨迷蒙,温柔可人。
慕俞晚大学时就在澜城就读,后来嫁给简季白,常住这里,和这座城市算是很有缘了。
这里的每一条街道,对她来说都无比熟悉。
以前慕俞沉说,如果她和简季白过不下去就离婚,总不能没感情的过一辈子。
然而嫁给简季白这些年,慕俞晚其实从没想过离婚。
记她觉得如今这样的生活挺好的,他们夫妻感情虽淡,却从没红过脸,何况还有个那么可爱的女儿,她很知足。
离婚带着女儿离开澜城,慕俞晚没有想过。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她应该会很舍不得这个城市吧。
瑜伽室距离别墅区只有十几分钟车程。
慕俞晚把车开进院子,停进车库,刚熄了火,便见扎着小辫子的女儿迈着小短腿从屋里跑出来,高兴地手舞足蹈:“妈妈!”
慕俞晚下了车,笑着将女儿抱起来,亲亲她的脸蛋:“在学校乖不乖?”
甜甜抱着慕俞晚回亲一下:“乖的。”
母女俩进屋,佣人已经备好了晚饭,问慕俞晚要不要现在开饭。
慕俞晚想到先前听时雪怡说,简季白今天出差回来,纠结要不要等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