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俞晚坐在驾驶位上,举着手机在耳边默了很久,才缓缓收回来。
祈文津这个名字,她已经好多年没有听人提起过了。
很久远的事了,简季白跟她不是一个大学的,他怎么知道这个人的存在?
时雪怡的话又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简季白觉得她以前和别人谈过恋爱,心里委屈?
他今晚高高兴兴出门聚餐,怎么就成这副样子了?还跟祈文津有关?
慕俞晚想不明白。
简季白醉成那样,应该也给不了她什么答案。
她叹了口气,先系上安全带,驱车回家。
车子驶进别墅里,雨还没停,她直接开进车库。
管家听到动静过来开车门,慕俞晚想到后车座不着寸缕的简季白,心跳快了几拍,迅速把后门锁上。
虽然被管家发现简季白这副样子,丢人&;3034记0;是他。
但自己作为他的妻子,脸面也好不到哪去。
驾驶位的车窗微微降下一条缝,慕俞晚平静问管家:“甜甜睡了吗?”
管家看看打不开的后车门,又看一眼驾驶位不过两公分的车窗缝隙,心里纳闷片刻,回道:“刚才玩够了,一直犯困,又非要等您和先生回来,保姆好说歹说,才刚带她上楼休息。”
慕俞晚嗯了声:“他喝醉了,我来处理就好,今晚雨大,早点回房休息吧。”
管家应声点头,回了自己的房间。
周围没人了,慕俞晚才从车上下来。
没见过喝醉酒还这么讲究的人,她看一眼副驾驶座位上他的湿衣服,把简季白锁进里面,自己径直去楼上。
进衣帽间给他找了干净的家居服,又悄悄折回车库。
在外面呼吸一圈新鲜的空气,再打开后车门入内,里面的酒气显得格外浓烈。
简季白烂泥似地瘫在那,慕俞晚无奈地晃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