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如果真的这么做了,今天一定是不能收场的。
所以他不敢,连浅尝辄止都不敢。
他嘴唇微颤着,就用那湿漉漉的眼神看着自己面前的男人,理智与人性的交锋已经到了最后的关卡,他太阳穴的青筋都在突突搏动。
最后他蓦地把脸转开了。
嗓音哑得几乎像被磨砂纸揉得模糊不堪。
“哥……对不起,我……”
眼眶愈来愈红了,几欲滴血。
“你放过我,别再这样欺负我了。”
谢清呈盯着他看了片刻,没吭声。
过了一会儿,就在贺予以为他会让自己滚的时候,谢清呈忽然把他拽着,废话不多地一下把人按在了病床上,而后自上而下看着他。
“我知道你为什么会这样,但你一直躲避下去也不是办法,这只是一种很常见的状况,并没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也没有什么可畏惧的。慢慢地总能好起来,你不必放在心上。”
贺予脑子都是懵的,他被谢清呈压在床上,心跳快得几乎让自己透不过气来,更遑论思考。
“什、什么……”
“你放松一点。”
贺予的头更晕了,脑袋里充血过盛。
“什么……”
谢清呈沉稳而安抚地吻了一下青年蒙着细汗的额头,低声道:“乖,今天交给我就好。”
这一切的发生都太超乎于贺予的经验范畴了,贺予还没反应过来,忽然就觉得身下一凉,然后——
贺予:“……”
谢清呈:“……”
贺予:“……”
谢清呈的脸色蓦地变了,他猛地直起身,盯着贺予的脸,漆黑剑眉皱起,声音是两人自重逢之后第一次那么严厉。
“你不是阳/痿了吗?你他妈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