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玖笑了起来,“世上仅有的三只时间走不准的怀表,而且还是全天下最早出现的三只怀表,其中两只,一只在在太上皇手中,一直在太后手中。等我们百年之后,这两只时间不准的怀表,就是世上绝无仅有,不可复制,价值连城的古董。”
是这个理。
刘诏叫来烜哥儿,“等我和你祖母百年后,这两只怀表就交给你保管。世上绝无仅有,能被太上皇和太后娘娘佩戴的怀表。”
烜哥儿立马红了眼眶,重重点头。
鲁王刘衠小声嘀咕,“父皇这话不吉利。”
刘诏拿起怀表,在鲁王刘衠的头上敲打,“少废话!生老病死本是自然规律,什么吉不吉利,你们就是想太多。”
鲁王刘衠委屈,朝母后求救。
顾玖眉眼一弯,笑眯眯地模样,“今儿老三过来,正好尝尝御厨研发的新菜式。”
一听有吃的,刘衠眉开眼笑。
果然是个吃货,从小就是个吃货。
烜哥儿二话不说,又去池塘里摸了两条鱼。
鲁王刘衠感慨道:“烜哥儿的水性,怕是赶得上水边长大的渔民。”
顾玖笑眯眯地说道:“他就是和水边渔民学的游泳,整日里上山抓鸟,下河摸鱼,性子野得很。”
鲁王刘衠悄声说道:“烜哥儿这样的性子,皇兄怕是管不住。”
顾玖说道:“你是杞人忧天。烜哥儿性子虽野,然而做事很有分寸,也懂规矩。他就是那种什么场合,摆什么姿态的人。天生的一人多面。”
“不得了啊!”鲁王刘衠感慨道,“烜哥儿的那些弟弟妹妹们,和他比起来,就跟个傻子似得。”
“都是你的侄儿侄女,哪有你这样说话。”顾玖轻声呵斥。
刘衠尴尬一笑,“母后在宫里时间短,不清楚皇兄的几个孩子被老夫子管教得一板一眼,不如烜哥儿机灵。但是他们小心思可不少。我就觉着皇嫂管教孩子的方式有点问题,遵循着孙家的传统,天天压着孩子读书,一点玩耍的时间都没有。
我记得小时候,父皇母后虽说布置了很多功课给我们,却不会限制我们玩耍。皇嫂总爱说玩物丧志,那得看怎么玩啊。皇兄日理万机,没时间管教孩子,幸亏烜哥儿是在父皇母后身边长大,没被管教成木头。”
“皇后学识不俗,能有你说的这么严重?”顾玖不相信。
鲁王刘衠说道:“儿子说的都是个人之见,或许有些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