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下次继续,再忏悔,循环反复。
次他们从头到尾都沙发上。人都出汗,相贴的地方黏腻一片,他们保持着相拥的姿势,喻繁趴他肩上缓一会儿,然用下巴戳他,懒声说:“松,我要看片。”
“已经播完。”陈景深说,“再抱会。”
“?”
喻繁蒙:“播完?”
“嗯。彩蛋看么?”
“看你大爷。”一句凶狠什么力气的骂。
陈景深『摸』着他微凸的脊骨沉默一会儿,说:“喻繁,面下雪。”
“几天不都下?”
陈景深嗯一声:“你说会不会影响天的航班。”
“……”
七天假已经到尾声,有客户预约周日中午的拍摄,喻繁定天清早的飞机回宁城。
陈景深问:“改到天?”
“天不下雪?”
“不知道,可吧。”陈景深散漫地应句。
“……”
喻繁坐直身,把陈景深的脸抬起。
“陈景深,别矫情。”喻繁脸颊上的红『潮』还散去,他拍拍陈景深的头发,眼眸半垂,像极像那种说听的话敷衍人的渣男,“我下次再。”
陈景深跟他抵抵鼻尖,很配合地说:“嗯,我乖乖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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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景深自觉对男朋友还算解。平时看着凶,但其实心里很软,也说话,玩也哄,走之前虽然是一副拔x无情的模样,但实际上肯定不会是那样——
他起初是么想的。
工作结束,陈景深拿起机看眼微信。他早上九点发的“早”,中午十二点发的“吃”和小时前问的“今晚视频么”,到现都得到一条回复。
他每顿点给“望月工作室”的卖倒是餐餐成功送达。
喻繁回去半个月,半个月几乎都是样,晚上视频的时候话也少很多,他估计对方的修图软件已经把视频界面遮个七七八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