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兮点点头,复又摇头。
“是,又不是。”
她手悄摸伸进他衣服里,渐渐往下,几乎是用气息在和他说话:“谁让你总是那么忙,你不陪我,我总得找个人陪我吧?可现在,江泽洲把宁宁都抢走了,我一到周末,都不知道干什么。”
手越往下,他的体温,滚烫。
耳边听到,他的呼吸声,逐渐变沉重。
今兮的手还想再进一步行动,却被贺司珩的手制住。
顷刻间,贺司珩把她压在怀里。
陡然变换的姿势,她看到他眉眼间的深浓晦暗,极具压迫感。更具压迫感的,是他唇齿间溢出的呼吸,吐字缓慢,带着化不开的妄念,“我应该在周五晚更卖力些的。”
今兮不明其意。
不等她思索,她身上的睡裙,被他掀开。
这次,没脱掉,而是睡裙往上来,盖住她的眼睫。
人在看不见的时候,其他的感官变得尤为清晰,传达到身体上,就连一点儿震颤,都像是地震般,引起她内心惶恐、不安,又有几分期望。
真丝睡裙盖住她脸,她在夹缝中呼吸,气息如兰,“贺司珩,你别亲那里……”
“那里是哪里?”他只在床上有这样恶劣一面。
今兮全身发麻,忍不住蜷缩成一团。
在床下,她一个眼神便潦倒终生。
但在床上,他才是主导者,引领她堕落。
……
直到结束,今兮终于明白贺司珩那句话的意思了。
把她干的没力气,这样周末,她就不会觉得无聊,只会想在家多睡会儿了。
今兮再一次,被他的脑回路给震惊到。
也被他的厚脸皮给震惊到。
她这一觉,确确实实睡到日上三竿。
她和贺司珩婚后没住在市中心的那套公寓,而是搬到了隔壁小区——别墅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