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抓到。
“看我干什么?”
“我在想,你经常去舞蹈学院?”太过沉默的车厢,令本就烦躁的大脑更沉闷,倒不如说几句话,让她从那困顿中跳出来。
“不怎么去,平时都在部队待着,”江野说,“那天正好我妈给我打电话,说我妹和室友闹别扭,要搬到外边儿住,所以过去接她。”
是亲妹妹啊。
林疏月眯了眸,浮向外界的眼,有着不易察觉的笑。
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她紧绷的神情,松懈了几分。
“你妹妹也学舞的?”
“哪儿能啊,就她那人,打小就闲不住,哪儿能好好练舞,”江野说,“在你们创意学院,学编导的。”
林疏月淡淡地嗯了声。
“不过你以前读书的时候,也会和室友闹别扭么?”
“我不住学校的。”
“住外边儿啊?”
“嗯。”
“那不挺麻烦的吗?”
“住寝室更麻烦,”林疏月说,“大家作息不同,生活习惯不同,我不会为了任何人改变我的习惯,也不需要别人为我做出牺牲。”
清清冷冷,与世隔绝。
江野笑了笑:“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小姑娘闹着要住外边儿。我不同意,她就哭哭啼啼,说我不配当她哥哥。”
林疏月说:“她是成年人了,有自己的想法,你为什么还要干涉她?”
江野点头:“你说的是。”
林疏月莫名一哽。
这对话,怎么突然有种相夫教子的感觉?
许是因为聊天的关系,很快就到了舞蹈学院附近。
舞蹈学院和体育学院就隔了一条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