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相处起来，只会让人感到如沐春风。

“是啊，小九他很特别，你要光明，他可以陪你一起改造世界。你要喜欢邪恶，他可以为你屠戮苍生。”

原东脸上也漏出一抹神往。

零星的记忆中，小九是唯一一个理解她，支持她，并从心里为她着想的人。

当她身在黑暗，小九可以为她化身为魔。

胡列娜看到原东脸上的幸福，眼睛一转道：“我一直很好奇，您是什么喜欢小九的？”

找一个问题，直接把原东给问愣住了。

什么时候。

在零星的记忆中有。

是在罗刹神传承那次吗？

还是在一个叫玉小刚的路人甲死了之后？

看着原东一副沉思的模样，时不时还因为记起一些零星的记忆，脸上漏出了哭笑不得表情，胡列娜就笑的跟狐狸一样。

悠悠的道：“您该不会是对他一见钟情吧，怪不得对他那么好，您这是属于老牛吃嫩草吧。”

原东当时的脑子就石化了，老牛吃嫩草？

这都什么词！

她感觉自己脸上火辣辣的，心里异常的难为情。

“娜娜，你变了，竟然敢调侃起我来了！”

她羞怒无比，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会被胡列娜这样说。

伸手就狠狠的抽向胡列娜，胡列娜嘻嘻一笑，转身就跑，“我这是在帮您，你怎么还打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