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纯属污蔑,敖烈若是听到了定是要闹一闹她的。
可他听不到,尽管时刻思念着她和小龙,可踏上取经路便身不由己,敖烈还是要一口气走完到灵山的漫长路途,才能重获自由见到他思念的人。
他好想见见公主、摸一摸他们的小龙,也不知小龙如今有没有孕育出灵识?
公主独自一个定会很辛苦,她那么娇滴滴的一个女子,又是随他在鹰愁涧吃苦,又是要独自孕育孩儿,他欠她良多……
此时敖烈正趴在宝象国的马厩前发着呆,这一路走来他从不多管闲事,便是妖怪从他身边将唐僧掳走,他也只当自己就是一匹马,绝不节外生枝。
可此时该如何是好?
最能打的猴子被唐玄奘给撵走了,猪八戒和沙悟净两人一块儿去讨伐那黄袍怪还能被反杀,如今一个被抓走、一个灰溜溜地逃了回来,就连唐玄奘本人都被杀过来的黄袍怪变成了一只老虎。
“哎!”
他叹了口气,照他们这样子磨蹭下去,何时才能到达灵山啊?
那猴子也真是傻,不过就是搭伙一起完成任务罢了,跟老和尚较什么真啊?
除了忘却前尘的唐玄奘一心拜佛求经、这队伍里哪个不是心怀鬼胎?偏偏猴子傻乎乎的,竟好似对唐玄奘动了几分真心。
敖烈想着那日分别场面隐隐有些动容,他心里唏嘘,很是替猴子不值。
老和尚说那白骨精是人,你就让他被白骨精捉去受受罪、再去救他出来便是,如今倒好,猴子自己被紧箍咒折磨一番,还被赶走了。
黄袍怪如今明目张胆地在这宝象国皇宫内饮酒作乐,好不嚣张快活!
敖烈本打算一路只做自己的分内之事,绝不越俎代庖。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也不能再干看着了,否则必与队伍内其他人生出隔阂。
可该如何行事呢?
若依他原本的实力,自是不惧,直接上去打便是了。可他被观音菩萨去角褪鳞、摘了龙珠,实力大不如前,直接上怕是敌不过那怪。
想着那黄袍怪终日饮酒作乐的德行,白马尾巴甩了甩,一个主意浮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