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年陡然回神,耳根一阵羞燥,她忙朝一旁避了避,摸了摸颈肩的项链,半开玩笑:“以后如果我们分手了,项链要还吗?”
祁深身躯一僵。
池年没等到回应,不解地回头,只是刚侧过脸,眼前一暗,唇便被人吻住了。
不像他微凉的指尖和淡漠的性子,灼热的呼吸铺天盖地的朝她涌来,汹涌地夺去她的每一分喘息。
唇瓣被人轻轻的摩挲又用力的吻下,疼且酥痒,像是放肆的侵略后又极致的克制,灼热终被缱绻取代。
她裸露的干净锁骨也随之轻动了下,呜咽声自喉咙里暧昧地发出。
池年再反应过来,人已经靠在祁深的怀中,她松垮垮地揽着他的后颈,踮起脚回应着这一吻。
祁深的唇停顿了半秒钟,而后越发用力火热。
不知多久,祁深才呼吸微有急促地松开了她。
池年眨眨眼。
祁深垂眸深邃地看着她,许久伸出拇指蹭了下她饱满殷红的唇瓣,又将她凌乱的长发整理整齐:“项链永远不用还。”
也永远不会分手。
池年莫名地听懂了他的意思,弯着眉眼靠在他的怀中笑出声来,笑够了又想到什么:“我要去把裙子换下来了。”
祁深轻应了一声。
池年抬头害羞又直白地看着他:“我拉不下后背的拉锁。”
祁深手指一顿,看着她的眼睛,明明很澄净,却像是在勾人!
池年红着耳朵转过身,理所当然:“你帮我。”
祁深看着背对着自己的小姑娘,越发觉得这是对自己定力的考验。
手指抓住拉锁,一点点地下拉,看着白皙的肌肤在自己眼前呈现,祁深的喉结微微滚动了下,就像回到当年她为了帮他降温而擦拭他的身体的那晚。
甚至后来,那一晚几次出现在他的梦里,而后醒来去了浴室。
可他也知道,池年心里满满的不安感,对他、对这段感情的不安。
他大她三年,理应在给她十分的安全感前,成为克制的那一方。
拉锁到了底,甚至能隐隐望见她秀气的腰窝。
祁深手指一僵,移开目光,拿过一旁的外套给她披上:“毕竟是冬天,快去把衣服换了。”
池年早在祁深的手指触碰到她光裸的背时便僵住了,甚至被他碰过的地方不自觉的发软,闻言立刻应了一声,飞快去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