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深只觉得心里酸涩又愤怒。
现在为了和他约会,就一次次地拒绝他,还找好了商务助理,那下一步,她是不是真的就像她说的那样,她会离职?
这样的想法只是想想都觉得难以忍受。
而不只是第二周,第三周、第四周同样如此。
池年除了公事,真的就像她那晚说的那样,不理他了,就连微信的消息都断了。
而她却会每周末都和严嘉出去,脚步轻松,笑意盈盈。
他们在店里,他在店外。
看着她认真地和严嘉学着做甜点,唇角淡淡地梨涡若隐若现;
看着她笑吟吟地对严嘉展示自己的“成果”;
看着她和别的男人……约会。
……
持续了近一个月的时间。
最终在看见池年的脸颊上沾了点奶油,严嘉伸手亲昵地为她擦拭了去时,他再看不下去起身离开。
他特意去拜访了严家,即便严嘉的父母问“祁老先生身体最近怎么样”,祁深也始终平静。
这似乎也是他少有的在听见对方将他和祁岳林放在一起,而没有任何感觉的时候。
商界的人都是人精,他不过简单地提了一下,对方便立刻了然。
而下周,池年也果然没有和严嘉一同出门,她郁闷地来汇报工作,他没能忍住问她:“这么不高兴?”
对严嘉动心了吗?对他真的是小女生的喜欢或崇拜吗?
她只莫名地看他一眼:“和你没关系!”
二人之间的“冷战”,是她对他单方面的“冷战”却始终持续。
除了公事外,池年很少会说话,像一个真正的、合格的助理。
可是他却无比的烦躁。
直到一场酒会,宋朗说女孩子都喜欢漂亮的礼服,他第一次买礼服送给女孩。
池年拿到后,却只是冷淡地应了一声,最终是他没忍住问她有没有什么想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