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枝伏在他怀里,这会儿才敢小小声说,“我之前不是说三年就离婚吗?”
程隽礼眸中的□□退了退,声音也哑哑的,“嗯。”
示意她接着往下说。
姜枝带着心虚细声道,“那时候我不知道你”
她在脑海中拟了半天措辞也没想好怎么说。
程隽礼帮她接了下去,“我爱你,不知道我爱你。”
“之前我不说,是怕你无端被卷进程家多年的势力纷争,你是知道的,我那帮叔伯兄弟就等着拿我的软肋把柄,他们是亡命之徒,为了这万贯家财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不过这并不代表我值得原谅,我终究对不住你。”
他亲口说出来了耶。
好吧,收回刚才对他的批判。
姜枝在心里甜的打了个滚儿。
要不是被折腾的没力气。
她能在地毯上接连来好几个后空翻。
跟杂技团学的。
姜枝装腔作势地“嗯”了一声,“所以现在的话,就不离了好吗?”
程隽礼揉了揉她的脑袋,“脑袋瓜里想什么呢?我本来也没打算离。”
“喔。”
姜枝很没出息地又在心里冒起粉红泡泡。
以至于睡着以后做的梦都带着甜香气。
她梦见了大学时的自己。
刚被程隽礼拒绝以后抱着画册走在林荫道上。
孤独又沮丧。
姜枝跑过去追上她自己,热络地对那个小姑娘说,“喂,别难过了,他爱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