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刚刚电梯间算怎么回事呢?
难道是向大律师曾经得不到的一颗糖,现在想要重新尝尝味道吗?
纪涵央的心堵了堵,随后想,管他呢,大家都是成年人,谁计较个吻呢?
她看了看手上的外套,还是他的。
那个时候电梯到二楼,他不慌不忙从地上捡起来,抓着她手腕,语气有些恶狠狠的:“不想我在电梯开门前继续吻你的话,就把衣服给我穿好。”
期间她瞪着他。
他不以为意的笑,笑的痞,就如五年前,但话里没了五年前的温和耐心:“纪涵央,我没在和你商量……”
“这是威胁。”
然后强塞到她怀里,看着她披上,才满意的松了她手。
电梯门开。
她抓着衣服跑。
他也没追她,很满意的把背靠回电梯壁,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
估计心里特满意呢。
应该是报复。
纪涵央想。
这次合作结束,她发誓再也不接和向考诤搭边的活,反正她现在是个小富婆,又不缺钱、也不缺人脉。
那个女人和她擦身而过的时候,看了一眼她手里的男士外套,随后视线上移。
纪涵央偏了偏头,视线与她对上,随后两人淡漠交错。
对方继续踩着高跟鞋,鞋跟踩在冰面上,“吭擦”两声,震耳欲聋,落地铿锵。
纪涵央的高跟鞋没那么风风火火,擦过冰面,她小心翼翼地走。
冬日碎风刮过她的脸,似要刮掉一层皮。
两人肩膀交过,纪涵央闻到她身上好闻的香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