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师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找过来的同学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皱了皱眉,眼底出现了不加掩饰的厌恶。
“怎么老是他,真的是麻烦……”
抱怨了一句后,赵老师这才不情愿地对两个找过来的同学一板一眼地说:“他晕倒了你们就不知道把人抬过来?怎么还要叫老师过去的?”
两个同学面面相觑,表情带着明显的不情愿,却还是低下头来说:“对不起老师。”
好讨厌,为什么要管那个傻子怎么了。
“他在哪?”
祈无渊淡淡地声音传过来,打断了赵老师原本想要继续教训两个带着麻烦过来的学生的举动。
“没事,我过去就行了,赵老师有事情可以先走。”
赵老师听到祈无渊愿意单独过去解决这个事情还给自己找了个台阶,立刻顺势就把自己摘了个干净,也没管祈无渊的语气听起来冷漠不冷漠了。
“那好吧,我确实还有点事情,祈老师辛苦你了。”
客套完了一句之后,赵老师转身就准备走。
他在心里忍不住自言自语——这个祈老师看起来那么冷淡不搭理人,看不出来还是一个挺上道的人。
既然是来当校医的那就一个人去做好校医的工作好了,自己反正也没必要跟上去。
赵老师这么想着,很快就走出了医务室。
祈无渊跟着两个过来通知的同学朝着目标教室走过去。
在路上祈无渊三连句话简单地就套出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初一三班上节课是体育课,整个班都在操场上上课。
“除了那个傻子,我们都不知道他去哪了。”
其中一个同学说着话,言语间虽然对孟照风的称呼依然是带着贬义的蔑称,但是表现出来的敌意并不浓烈。
根本就是因为人云亦云的讨厌才跟着无端的排斥起孟照风,是没有大恶,但也还是无法原谅的从众者。
“后来我们回到教室后才发现,他真的是个傻子,居然被人反锁到卫生角防拖把的柜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