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如何。鹤知知傻眼,“那母后怎么还叫我去挑别的男子。”
皇后脸上笑意漾着,似是在笑话鹤知知年纪轻,见识浅:“你现在是觉得他好,可又哪里知道其余男子的好处,若是见识广些,说不定能找到更喜欢的呢。”
鹤知知无言以对了一阵,小声喃喃道,不会有更喜欢的啦。
皇后只权当没听见。
过了一会儿,戏台上开唱了,底下的人也陆陆续续坐齐。
皇后和鹤知知的座位特意安排在了稍远的第二层,既能欣赏到戏台的全貌,又能把前面坐着的人都尽收眼底。
大约是知道皇后和公主坐在身后,所有人都坐得笔直,一个个双手都放在膝头,恨不得坐姿比在学堂时还认真。
一道熟悉的身影坐在了正前方,鹤知知眼神不由得跟过去。
在所有同样挺着脊背的身影中,睢昼的气度还是显得那么特殊,他行走间仿佛带着清风,袖中挽着明月,那份华姿,是任何人都无可比拟的。
两人中间只隔着一张摆着点心的茶桌,伸手就能碰触到。
鹤知知把两只手悄悄攥在袖子里克制住,眼巴巴地看着睢昼清隽的背影。
“那个,是文侍郎?”皇后忽然轻轻开口。
鹤知知不得不靠近跟着看过去,“哪个?”
还没看清人,皇后便摇摇头。
“罢了,他父亲一身市侩气,想必门风也高洁不到哪里去。不必看了。”
这就真的挑起来了吗。
而且,这种事原来还要看父母的吗?
那睢昼无父无母怎么办!
鹤知知咬紧唇,脸都憋红了。
更要命的是,只隔着一桌之遥,皇后说的话很显然也飘进了睢昼的耳朵里,因为他的身体忽然僵直了几分。
鹤知知心里急得仿佛有蚂蚁在乱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