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他的男朋友开心,想要让他收到他能够给予的,最好的礼物。
一番不能写出来一旦写出来就会被锁二十四小时解不开行为的后果就是第二天已经日上三竿,两人还缩在被窝里谁都爬不起来。
不过前者和后者的兴性质有着本质的不同,温别宴是浑身酸痛动弹艰难,而余惟则是单纯不舍得放开他的,不舍得从温柔乡里爬出来。
温别宴手臂有些发麻,困倦地睁开眼睛想动一动,才撑着手肘抬起一点高度便因为不小心牵动到某处散了力气,跌回原位。
“还难受吗?”
余惟心虚地帮他揉着腰。
昨晚结束时温别宴已经困得睁不开眼,余惟知道自己有点过了,小心翼翼把人抱去浴室清理完,又在被窝里帮他轻手轻脚揉了好些时候,以为早上能好些,现在看来似乎并没有什么卵用。
“嗯......不想动。”温别宴嗓子哑了,又是刚醒,说话带着撒娇的细软,余惟听得心都快化了,又喜欢又心疼。
亲亲他的鼻尖,将他抱起来趴在自己身上,尽责尽责帮他揉着后腰。
温别宴整个人都懒洋洋的,倦在余惟怀里又有点困了,微微侧了侧脑袋,衣领下的腺体上还印着犬牙刺破留下的伤口。
余惟一低头看见了,原本还因为亲昵接触而蠢蠢欲动的心思一下子熄了。
陪着又赖了好一会儿,才哄着已经半梦半醒的人乖乖躺好,自己下床换好衣服准备下楼买个丰盛的早午餐补偿一下男朋友。
衣摆被指尖勾了一下,余惟帮他重新塞进被子,蹲在床边安抚地摸摸他的发顶,一吻落在额头:“乖啊,再睡一会儿,我去买吃的,很快回来。”
太阳快要升到头顶,路上已经人来人往热闹了许久。
余惟买完吃的,路过药店时又想起家里阻隔贴好像没了,就近找了家药店进去,说明来意,店员很快拿出几种品牌的阻隔贴让他挑。
“不是只挑味道就行了吗?怎么现在还要挑牌子了?”
余惟嘀咕着,不懂这些怎么弄,直接说:“哪个最贵,我就要哪个。”
店员被他逗笑了:“价格都差不多的,就看个人习惯,买平时用惯了那种就好。”
余惟于是开始仔细辨认上回买的是哪种标志,眉头都拧起来了,比考试还要认真。
店员笑眯眯等了一会儿,等他终于挑好了,一边扫码一边笑道:“给男朋友买的吧?”
“是啊。”
“很少看见愿意出门帮另一半挑组隔贴这些的,小同学,你很疼你男朋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