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毕竟现在要赶也来不及了。
两个人收拾好准备出发去学校,走到门口,余惟皱起眉头,发现了一个“严重”问题。
温别宴的衣服被昨晚他们胡闹弄粥得不成样子,已经扔进了洗衣机,现在他穿的是余惟的衣服,恤宽松,领口也大,黑色的布料衬得人更玉色白净,锁骨处暗红的痕迹清晰可见。
“嘶——”
余惟皱着鼻子将已经往上拉了些,一放手又落了下来,没用。
温别宴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了一眼,再看向他,挑眉道:“现在知道麻烦了?昨晚上让你收敛点时怎么不听?”
余惟悻悻笑笑:“那我,下次努力。”
“努力什么?努力让痕迹再明显一点?”
“......”
理不直气不壮,余怂怂不吱声了。
“乖。”温别宴摸摸他的狗头:“进了大礼堂我坐后排,不会让别人看见的。”
余惟啊了一声:“那你岂不是看不到你老公的飒爽英姿了?”
“...我带眼镜,行了吧?”
余惟立刻笑逐颜开:“行!”
早自习铃声响过,各班在老师的组织下陆续到大礼堂分出的班级区域就位。
余惟是发言人,在讲台旁边有专门的区域留给他,主持人也坐那儿,正好还是余惟熟人,两人三言两语聊起来。
对方主动提出想提前观摩观摩他的演讲稿,余惟也不吝啬,大大方方把稿子递过去,对方兴致昂扬打开一看,人傻了。
“怎么什么都没有?”他翻来覆去仔细瞅,愣是一个字也瞅不见。
“这叫无字天书稿。”余惟老神在在拿回来叠好了:“有缘人才看得见。”
主持人:“......”
的,感觉智商受到了侮辱。
温别宴如他所说的那样找了最后排的位置坐下,魏嘉早上没吃饭,为了偷偷摸摸吃完包子也猫到了最后排,坐到他旁边,边啃包子边跟他闲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