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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不得舔一遍

不过转念一想,又皱了皱鼻子:“其实这样也不好,万一今天来的不是我,是其他的同学,我可能会气到原地去世,华佗在世都抢救不过来。”

温别宴听着他越来越发散的嘀咕,很有扶额的冲动。

摸摸他的腺体,依旧温度滚烫:“是不是还是很难受?”

余惟摇摇头,手上却诚实地将他抱得更紧,呼吸再次于腺体处来回流连。

温别宴很体贴地没有拆穿他。

他记得上次易感期也是这样,虽然他一开始也是一直陪在他身边,但是情况真正好转还是在标记之后,信息素只能缓解,标记才能根治。

于是跟失忆时每一次一样,温别宴主动拉开衣领,将对某人来说充满致命诱惑力的那块皮肤完全暴露于空气中。

帮他提上衣领几乎是余惟下意识的反应:“宴宴,你干嘛?”

温别宴微一挑眉,将这句话换了个称呼原封不动还给他:“哥,你干嘛?”

余惟隔着布料捂着他的腺体,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眼珠乱转:“不行,叔叔阿姨这么信任我,我不能辜负他们的信任!而且有你的信息素我真的已经好多了,不用——”

“小余同学,”温别宴无奈断他:“你是不是傻得有点过了头?”

余惟愣愣啊了一声:“怎么了?”

“我以为我妈已经表现得够明显了,我男朋友竟然还没看出来吗?”

“?”

余惟脑子大概是被易感期躁动细胞的排泄物糊住了脑子,愣是转不过这个弯。

“不会有其他,我爸妈不可能允许别的在易感期时来我家,更不可能允许别的进入我的房间。”

温别宴耐着性子为他找出所有蛛丝马迹:“如果上次给我标记,送我回家的不是你,我爸妈可能真的会像你说的那样给人头锤爆,腿折,再塞进楼下垃圾桶回收重造。”

“这一切不是因为我爸妈人好,对我所有的同学一视同仁,只是因为对象是你,所以他们放低了原本一切苛刻的门槛。”

“让你住进来,在你受伤未痊愈时照顾你,默许你对我进行临时标记,放心大胆的让我和你独处一个房间......没有别的因为,只是因为是你,所以可以。”

“哥,我这样说,你明白了么?”

信息量有点大,余惟现在脑容量跟不上。

默默消化了好一会儿,两眼略微睁大:“宴宴,你的意思是......阿姨早就知道我是你男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