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温别宴笑着亲亲他的额角:“那要把这个也拿走,你也是我的了。”
我一个人的。
余惟想哭,不过作为成熟的大老爷们儿,他忍下了,但是不成熟的小姑娘忍不下。
出了酒店一上车,杜思思几个就稀里哗啦开哭了,行车路程三十分钟,他们就安慰了几个女生十五分钟,差点儿都没哄住。
钱讳第不知道多少次抽出纸巾递过去,仰天感叹:“幸好嘉宝有事赶不来,不然就真哄不住了。”
张望也很无奈:“姑奶奶们快别哭了,妆都要花了。”
杜思思又哭又笑,努力仰头不让眼泪弄花眼线:“谁让你们搞这个幺蛾子,硬要穿什么校服,我一看见就忍不住了。”
卫娆:“就是!”
方暧:“嗯!”
张望拍拍脑袋:“好好都是我的错,现在情绪都哭完了吗?别一会儿到了学校又忍不住了啊。”
杜思思:“说不准。”
卫娆:“就是!”
方暧:“嗯!”
张望:“......”
有了对比,余惟开心地扭头抱住他的宝贝:“宴宴,原来这事真的挺好哭的,我也不算太丢脸,对吧?”
这人,得点阳光就灿烂。
半小时后,他们回到了淮清一中。
教学楼安静得出奇,操场上倒是沸反盈天热闹一片,温别宴跟着大家走进去一看,才发现原来今天正好碰上了运动会。
“诶,正好正好,教室空下来了,我们赶紧去拍。”
因为事先打过招呼,一路进来都很顺利,钱讳活泼得跟只猴子似的,领着一位摄影师率先上了三楼冲进曾经的三班教室,张望叫都叫不住,叉腰一声哀叹:“兄弟,新郎官是一班的啊!”
时隔五年再回母校,虽然开始得兵荒马乱,但万幸拍摄过程非常顺利。
结束之后,众人一致决定去看看老王,给他一个惊喜。
“要不让摄影师傅们先回去吧。”方暧说:“反正都拍完了,扛着个大机器跟着我们也怪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