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就是我最近的工作,有些地方做的不太周到,想跟您道个歉。”小姑娘的声音软乎乎的。
王宽没想到裴景会这么说,着实也愣了几愣,但马上又觉出其中的可爱之处,心中的小人仰天长啸的大喊受不住。当然这都是他的内心戏,又怎么可能喜形于色,只得强装淡定的说道。。小景啊,细节上的事情都是小问题,总体来说你的用心大家都有目共睹,大部分的事物还是处理的很好的,不需要如此妄自菲薄。”
裴景听到王宽如此说,也把心沉了下来,起身向王宽鞠了个躬:“谢谢王总,我以后会继续努力的!那我继续工作去了,有需要您喊我。”
王宽盯裴景刚走出去的地方,痴了好几秒,才缓过神来,甩了甩头。
裴景关上门后,用手捋了捋心口,呼了一口气,看来这份工作算是保下来了,好在王总是难得一见的好老板,不过他年少有为又长相俊俏,脾气人品也完美的很,应该有好多追求者吧。拜托,完全是众多少女的理想型啊!
想到这裴景拍了拍自己的脸,哎呀,我又在想什么呢,好好工作才是重中之重啊!
门外面的小景还以为自己是白日做梦,殊不知门里面的那位总裁已经魂不守舍了。
公盘上
韦卓然和王曾坐在最靠前的嘉宾席上相顾无言。
两人自年轻就一同下海经商,互相信任互相扶持,熬过了各种苦难,那年的经济崩盘,两人全凭着一股不服输的劲一举把御福珠宝推向了至高点。
但有些人注定是可以共苦不能同甘。
因为某些公司事务上始终意见不和,韦卓然和王曾最终撕破脸,将股份对半砍开,最终分裂成御隆珠宝和王福珠宝。
王曾看了看远处和王宽元仲辛走在一起的韦原,先开口打破沉默的局面,“你儿子也混商场这么多年了,你没把你那套无商不奸的理论传给他吧。”
“阿曾啊,这么多年了,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你又何必揪着不放。”韦卓然叹口气,想起了当年的旧事。
那时一直与御福有多年往来的许氏集团面临破产,许董事亲自登门请求御福收购。
后来自己私下里和王曾商谈,意把收购价降到最低,谁知被王曾一口否决,说从商最重要的良心。但他从来都认为商人要是讲良心,那就是坐等山空利跑,俩人因此吵起来,最终不欢而散,从那以后,也只有每年商会或者活动等重大场合时才能见上一面。
“是啊,一转眼孩子们都可以独当一面了,想当年,咱俩刚起步的时候也是像他们这么大。”王曾不免也感慨时过境迁。
韦卓然惊喜王曾的态度,这老家伙已经很多年都没和他这么好声好气了,去年的琼港公盘,甚至都没正眼瞧他。
看到韦卓然讶异的表情,王曾解释说:“王宽这孩子没少劝我,来之前我也想通了,当年的事情,你也有你的考虑,谁也不怨,近段时间很多外企成长迅速,占领了市场不少分额,咱们两家,最好还是拧成一股绳。”
原来是为了这个。“看来想要你完全不顾前嫌,还是需要时间啊。”韦卓然笑着摸了摸胡子,王曾这倔老头他再了解不过,毕竟两人年轻时好的就和打一个娘胎出来的一样,只要是愿意和开口说话了,就证明他们的关系有改变的可能。
三人走在一起,溜达着过目展柜里的展品。这王宽和韦原可从来不管老一辈之间的关系。韦原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那些破事儿还有大人管呢,他俩是他俩,咱俩是咱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