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花招不好使,南家当晚就翻天,闹得不可开交。
南父还追到了租房这里,气得要跟南迦面谈,那架势活似要吃人。
可惜南迦早有预料,当天就出去了,不在租房住,换了别的去处。
到大学同学,也是一位朋友那里借住几天,专门找个家里人不知道的地方。
南父他们找不到她,便从徐行简那儿下手。
徐行简给南迦发了几次消息,但一次回复也没收到。
南迦倒是给老太太打了次电话,让不要担心。
老人家自知对不住孙女,在手机那头抹泪,连连叹气。
而在此期间,南迦又和邵予白碰上了一次。
是在前一回那个老总的家里,她们皆都过去做客。
纪岑安没去,有事来不了。
上回的女孩子也在,小姑娘也缠着邵予白,跟邵予白关系亲近。
南迦坐的旁边桌,中途听到这群人在隔壁闲聊,讲着一些没营养的杂谈。
那隔壁谈到了纪岑安,说了些玩笑话。
女孩子拉拉邵予白的手臂,娇气埋怨:“予白姐你偏心,每次都对岑安姐更好,明明我和她差不多大。”
邵予白承认:“没办法,安安更讨人喜欢。”
女孩子“哎呀”一声,让重新说。
邵予白不顺着,非得逗弄小姑娘:“别和她比,谁来我都只选她。”
女孩子也不生气,当这还是在开玩笑:“是啊是啊,岑安最重要,在你心里排第一。”
邵予白嗯了声。
女孩子挺乐,觉得肉麻,闹了一会儿,不过脑子地来了句:“咋像当女朋友似的。”
一边说,一边还笑,感觉哪里别扭得很。
邵予白却不笑,偏头,余光瞅向南迦这边,只一下又转回去,语调微扬,反问女孩子:“就不能真是女朋友?”
女孩子“啊”了下,说:“不太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