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精的驱使下,南迦只是低头看着纪岑安,透过浓郁的昏暗抚着纪岑安的脸。
纪岑安温顺地由着她摸,在她摸到自己嘴角那里,配合地侧侧头,将唇落到她掌心。
挨一挨,很轻柔的,只那么一下。
感觉到暖热,不自禁的,南迦收收手,往后缩了些。
然而未能躲开,刚一动就被纪岑安攥住了手腕,不让躲开。
等到重新亮灯,这才看清是什么掉在地上了。
一个圆形的装饰品,类似于不倒翁样式的设计,被她们给拂下去的。
床下铺着毯子,这玩意儿刚好落在上面,没摔碎。
……
后来是一起在床上睡的,记不得是南迦先歇下,还是纪岑安放开了她,反正很迷糊。
喝多了难受,疲倦劲儿来了便顾不得那么多。不管纪岑安是在哪里躺着,南迦退到棉被中,沉沉闭上眼睛,很快就没了反应。
离天亮还早,还有几个小时。
外面沙滩上的浅黄光线朦胧,与这一处的柔白对比鲜明。
纪岑安倒在南迦身侧,也往被子里退去。
天上的弯钩隐进了云层后,半遮半现地倒映在海中。
整栋房子都陷进了寂静之中,不多时,所有房间的灯都关了,只剩过道和外面的几盏亮光孤零零地坚守。
这里的隐秘不会被发现,无迹可寻。
一觉睡到大天亮,中间没醒过。
翌日是晴天,温度适中。
折腾了半晚上,又是喝酒又是打牌玩闹,大家都累,上午都晚起了。
二楼西侧的房间最先开门,长卷发第一个起来。
其余房间也陆续有动静,万姐是半小时后出来,醒来头一件事就是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