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玩意儿很遭罪,比南迦当年痛得多。
纪岑安趴着,期间却不喊疼。耐得住痛,承受能力还不错。
乔姓文身师也是个爽快人,来了就利索地干活,一点不废话,只有中途休息期间才跟她们唠嗑两句,随便找话题瞎聊。
上线到一半,文身师忽而问:“你俩是一对?”
纪岑安反问:“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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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身师直白说:“一看就是。”
纪岑安转头瞧瞧南迦,看南迦的反应。
文身师又说:“南小姐一直在看这边。”
纪岑安扬起眉尾,先前倒是没发现。
一边的南迦不反驳,听着那俩光明正大地聊自己,没插话。
纪岑安再望着她,对上她的眼睛。
老半天,南迦才过去,手在纪岑安后脑勺上摸了摸,轻声问:“不痛?”
纪岑安说:“还行,能忍着。”
南迦说:“趴好,不要乱动。”
纪岑安听话,立即又回头。
乔姓文身师被迫旁观她俩的互动,看戏似的挑了挑眉。
纪岑安挺明目张胆,当着外人的面也不避讳,不多时就抓住南迦的手,攥住不放。
顺势坐最近的凳子上,南迦由着了,没有收回手的打算。
纪岑安这会儿矫情上了,闷哼两下,对南迦说:“现在有点疼了。”
南迦看穿不拆穿,放任她装样子,说:“快好了,再忍忍。”
纪岑安得寸进尺,抓南迦更紧些。
她俩的文身是差不多的,也就南迦腰后那块的面积小点,但双方文的图案样式和花色是一样的,没有太大的差别。
文身师调侃:“还挺配,也是一对儿。”
南迦又为纪岑安拂散落的碎发,同文身师闲聊两分钟,有一搭没一搭地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