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岑安颤了颤,却不应答,只任由南迦如何,不抵抗,也不承认。
真就是没这个人了,现在的真是那个凭空冒出来的江灿。
南迦不放手,不放过这人。
等到城那次回来,遇到邵予白后,南迦抓住她的手放自己身上,闭上眼抱她,趴在对方耳边,轻咬齿关,低低说:“纪岑安,你别想再走……”
……
纪岑安也亲她,咬她的唇,可还是不承认。
南迦的逼迫手段一次比一次过分,她们的争吵也一回比一回激烈。
似仿佛只有这样才能交流。
……
她们又回到了曾经的时候,只不过身份对调了。
争执,较劲儿,两个人都固执。
双方口不择言,一遍遍翻旧帐。
纪岑安还是强势,比当年更为过分。
那些话都是实话,全是这些年里南迦想问的。
太多事横在中间,压根梳理不开。
三年前的结没解开,时至今日还是扎进肉里的一根刺。
南迦介意邵予白,介意阿冲他们,太多细枝末节的地方都难以释怀。
比纪岑安当初讨厌徐行简更甚。
邵予白是过去,阿冲他们是如今。
纪岑安的周围总是不缺人。
也总是没有足够的位置留给她。
南迦不是过去,不是如今。
她有点像是夹在中间的可有可无。
她俩没放下,揪着过往和现在逞凶,一一清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