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人,从小心思就不在做生意上,要把这些事情扛起来,对我来说还挺不容易,得一点点摸索着。幸好有一些老前辈指点帮忙。”
“要忙的事情多,心绪难安,创作上自然耽搁一些。”
“那,以后你还会画画么?”
“可能会,如果有我想画的东西的话。”
孟宴礼没说,其实他最近有些想重拿画笔。
偶尔,他希望以自己的笔触,去描绘黄栌的模样。
隔天早晨,大年初三,孟宴礼开着黄栌的车和她一起回地都市。
起了个大早,天还未亮他们就出发了,黄栌盖着羽绒服,坐在副驾驶位里一直在睡觉。
被手机吵醒时,已经是上午。
窗外阳光刺眼,孟宴礼戴着墨镜在开车。
“嗯?”
带男朋友见家长这件事,怎么也算黄栌人生里的一件重要事情了,说不紧张肯定是假的。
估计是快要开学了,这事儿终于又被想起来。
“一路平安爸爸,晚点见。”
比如说和黄茂康,家里生意上有一些关联,很自然就会熟识,时间久了又觉得对方人品不错,也变成了朋友。
挺财大气粗的。
他可是家里摆放过那位艺术家的玻璃艺术品、20岁已经在国际上小有名气的r。
孟宴礼身为艺术展馆的老板,已经见到过很多很多在艺术上有建树的人。
是黄栌他们自己的群在响。
这事儿当时讨论得挺好,但到底都是些二十岁出头的孩子,寒假没过几天,就在黄栌忙着查资料搞毕业设计时,其他人已经自动进入了“假期模式”,每天睡到中午才起床,然后熬夜在游戏里厮杀或者追剧。
群消息上百条,话题不知道怎么聊到了陈聆的毕业设计上。
孟宴礼伸手捏了一下她的脸颊,开着玩笑:“怎么是你来说?这么怕我受委屈,想保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