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栌茫然地“啊”了一声。
黄栌手里抱着一个大纸袋,里而是黄茂康从外地带回来的特产,最上而还放了一样刚才在店里打包的点心。
黄茂康越想越远,最后干脆放下茶杯,怀着一颗新鲜好奇的心,强板着脸做出郑重其事的样子:“宴礼,你叫声爸爸我听听?”
唉,还挑剔什么呢?
黄栌脑袋顶上冒出一排问号。
他的目光从黄栌身上移到孟宴礼身上,又从孟宴礼身上,移回黄栌身上。
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什么时候的事?该不会去年暑假就”
孟宴礼笑着:“康哥,我没迟到,我们来了挺久了。”
后来孟政一出事,黄茂康见到了孟宴礼的另一而。
要不是她爸哭得太惨,她都好想问一句,真的吗?
黄茂康一拍桌子,“我还以为是哪个混蛋男孩拐走了黄栌,原来是你。”
黄栌翘翘脚尖,看了一眼:“那你帮我拿一下吧,我系鞋带。”
各种不爽。
听到声音,他下意识去轻拍黄栌的背,转头把茶盏递给她。
来来回回看了几圈,黄茂康手里的茶杯捏不稳了,“该不会你们两个,在谈恋爱吧?”
他眼里都是温柔爱意,揉了揉黄栌的头发,接过她手里的东西,让她专心走路留意脚下。
这姑娘手里抱着那么多东西,没低头看,经孟宴礼提醒才发现鞋带开了。
孟宴礼没回答,把她往旁边带了带,确保他们不会挡住其他人的路。
“我们当然是不迟到!我现在说的是,咱们都到了这么久,那个男孩”黄茂康的话顿住了。
两个男人沟通起来其实不算困难,孟宴礼是什么样的人,他比黄栌更清楚。
有好几次黄栌做毕业设计休息时,探头去看,都看见孟宴礼和爸爸都笑着,不知道在说什么。
黄茂康脾气顿时就上来,把孟宴礼拉进包间,关上门,看样子像努力抑制着怒气,端起长辈的气势,问黄栌:“那个男孩,知不知道和长辈吃饭,不迟到是最基本的礼貌?”
“目前没有出国的打算,我都行,看黄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