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你说什么就是什么。”顾近承比了一个封嘴的手势。
舞池又传来人群的欢呼声,两人寻声望去,舞池中央被人群空出,仅剩一位性-感的舞者在随着动感的乐声舞动,妖娆引人。
“居然有人抢姐姐我的风头。”边颜将啤酒罐往桌上一扔,大步流星往舞池走。
“喂!”生怕她又要闹幺蛾子,顾近承急忙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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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的二楼包厢做好了充足的隔音设备,相较于一楼的吵闹,倒更像是清吧。江时墨坐在其中,从容地融合进推杯换盏间的轻声交谈。
生意谈妥,就剩无意义的闲聊。
夏则言给他递了杯酒,“有劳你照顾夏栀了。”
“不了,我开车,”江时墨抬手表示拒绝,“她自身能力出色,我并无太多的贡献,不必谢我。”
“话可不能这么讲,”夏则言浅笑,“也是你给她传授知识的。”
江时墨并不领情,“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
夏则言抬手看了眼腕表,“有些晚了,我先告辞。”
见他起身准备离开,其他人也觉得有些许晚,纷纷起身。
江时墨自然也没有逗留的意愿,跟着他们出门。
没有了包厢内的隔音设备,一出门便是震耳欲聋的音乐声,舞池里传来的欢呼过于刺耳,惹得他们一行人忍不住侧目观看。
江时墨脚步一顿。
以他的高度,舞池中央一览无余,一眼便看到扭动身姿的女孩,线条曲线凹凸有致,他甚至能将周边的男人眼中的贪婪尽收眼底。
几年未见,有能耐了。
“时墨?”夏则言叫了他一声。
江时墨置若寡闻,铁青着脸,疾步走下楼梯直奔舞池中央,动作之快,连夏则言都来不及阻挠。
男人身高太高,鹤立鸡群般,冷漠矜贵的气质与忘情扭动的人群格格不入,强制在人群中分出了一条路。
有女人趁机想揩一把油,刚伸手就被男人冷厉的眼神遏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