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适凉薄的笑了一声。
“很意外是不是。”
沈适缓缓道。
陈迦南没有说话。
“她三十五岁要的我。”
沈适说,“走的那年好像也就是个四十来岁。”
他说的很平淡,似乎看不到一点悲伤的样子。
陈迦南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揪了一下,她攥了攥拳头。
沈适已经坐到沙发上,径自开了瓶酒。
“她大概是我见过最傻的女人。”
沈适抿了口酒道,“一辈子除了这座阁楼什么都没有。”
陈迦南吃惊道:“怎么会?”
“有些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理所当然,南南。”
沈适抬起头隔着暖黄色的光看向她,黑眸里有一些意味深长的意思,“就像我遇见你。”
陈迦南抿紧唇,看他。
“这世上很多道理都没道理。”
沈适下巴点了点那幅画说,“就像她一样,抱着爱情一辈子给别人生儿子作嫁衣裳到死连个名分都得不到。”
陈迦南彻底愣在那儿。
“一辈子没结婚吗?”
她问,“那你……”
沈适无所谓的笑笑。
“北京有多大?
这个圈子里多的是这样见不得人的事情,尤其是像她这样的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