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是把?那别看了,”萧致发号施令,“给我倒杯水去。”
“……”谌冰依照命令,接了杯水递过去。
不过距离缩短,反而能看清萧致鼻梁的薄汗,他无意蹭到燃气灶内侧的油烟,脸颊有一层浅淡的灰痕。不知道谁说男人越野越让人心动,萧致这会儿野腔无调穿件背心修理东西,肌肉外露,散漫不羁,莫名其妙带了几分野性。
……意外地,让人有些挪不开眼。
谌冰多看了这一会儿。
萧致还低头检查燃气灶支架,但头顶跟长了眼睛似的,语气漫不经心:“有这么好看啊?”
“……”
被抓包,谌冰无语了半晌,一五一十道,“你这样……确实还挺帅。”
短暂的安静。
萧致将水杯放到洗漱台时叩出一阵脆响,他指尖摩挲着纸杯沿,看了谌冰一会儿,耍流氓的语气挺明显:“那改天,陪你玩儿修理工的游戏?”
“…………”
谌冰:“滚。”
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谌冰居然还一秒听懂了。
他心里烦,调头回了沙发。
萧致目视谌冰的背影,无意识把玩着扳手,片刻懒洋洋地笑了笑,继续拆卸螺丝帽。他花半小时给电磁断掉的线重新接上,接着,引燃,总算替谌冰蒸上了包子。
萧致对自己的杰作挺满意:“怎么样?”
谌冰视线放在电视,淡淡道:“我现在已经不饿了。”
“……”
萧致舔了舔唇,想解释什么,门外响起敲门声。
那敲门声非常激动,“啪啪啪”不断地拍,光听这声音他就懂了:“估计是文伟。”
开门。
果不其然。
不止他,还有傅航管坤等等黑压压站了一堆,文伟整个人趴在门板上,呼喊亲爹:“兄弟!好兄弟!亲兄弟!在不在在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