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结束,唐棉短时间内不打算进组了,专心在家休息,配合不知节制的某人,过上了没羞没躁的日子。
贺烛下班一天比一天早,她又开始为他的上进心担忧。
晚上她随手扒拉起通讯录,询问熟人是否有新节目,正好被贺烛看到。
他义正言辞地批评了这种不把身体当回事的工作狂行为。
如果这人说完没有立刻扑到她身上的话,唐棉还有可能相信他的鬼话。
有了之前几个综艺打基础,唐棉已经有资本在圈子里小范围地挑工作了,她认识的几个制作人里,的确有计划近期筹备节目的,但都是中规中矩的冷题材网综,对唐棉来说帮助不大,她便也没着急,安心等待适合她的工作出现。
这天晚上,贺烛下班回来,唐棉在客厅看电视。
自从上回唐棉心血来潮做了一次假装充电的动作,贺烛就学会了这种解乏方式。
他从玄关走过来,坐到她旁边,伸手把人抱进怀里吸气,顺便在她颈侧落下一吻。
唐棉都习惯了,任由他抱着,眼睛仍盯着电视屏幕。
过了一会儿,似是不满自己被无视,贺烛张开嘴,轻咬了下她的耳垂。
呼吸的气息拂过耳尖,有点痒。
唐棉缩了缩肩膀:“你干嘛?”
贺烛慵懒地趴在她肩上:“有事跟你说。”
“什么事?”
“我姐明天生日,今年不办宴会,她让我们去大宅吃顿饭。”贺烛说得轻描淡写,声音里已经没有从前提起贺家时的那种抵触和排斥了。
唐棉点了点头,又想到什么,问:“明天就过生日,礼物怎么办,我还没准备。”
贺烛无所谓地说:“这你不用操心,我送也算你的。”
……
第二天下午,两人抵达贺宅。
因为是家庭聚餐,贺烛穿得很休闲,唐棉想找条正式一点的礼裙还被阻止了。
再次踏入贺宅,唐棉已然轻车熟路,心平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