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老实巴交的妈宝夫君,提起他娘就一副瑟缩的模样,孟夏笑完后当即便又给他出了个馊主意。
“夫君,我想着婆母那边儿怕是一时半会儿定然不会轻易罢休,不若夫君这几日先避开婆母一段日子。”
“避开?怎么避开?”
看着死脑筋的夫君,孟夏翻了个白眼道:“还能怎么避?你就躲着婆母呗。老鼠躲猫的游戏还能不会吗?就是别叫她找着不就成了。实在叫丫鬟给堵住了,你就拿出今晚的气势,将她训斥一顿不就成了。”
看着周随安若有所思的模样,孟夏坏心地一想,这老太太以往仗着儿子听话,只会一个劲儿地给添堵,如今儿子不听话了,更是对她不理不睬,想来也能安静一段时日了。
当然,这更是在无形中叫那周老太太以为儿子还在生自己的气,心下难免也带着些高兴劲儿,心下暗忖,如今儿子官儿做得越发好了,人也越发有了威严了,就是对他老子娘也太过严厉了些。
无形中叫这周老太太在周随安面前慢慢也老实了起来。
当夜,周随安虽是终于将他娘的事儿给解决了,却偏偏为了那一个碎掉的琉璃盏,在那床上可是结结实实心疼了整整一夜。
……
此时的隔壁赵府也是鸡飞狗跳。
赵太太第无数次拧着赵梓墨的耳朵训斥道:“喝喝喝,天天就知道喝酒,今儿个晚上又喝了多少……”
将喝得晕晕乎乎的小儿子打发走后,赵太太再次召集了家庭会议。
赵太太一人独坐上首,下面的三个儿子三个儿子各自分坐两边儿。
“你们也给拿个主意,你弟弟这成日里往周府跑也不是个事儿,他的事儿到底该咋办?”
老三赵梓豹犹犹豫豫道:“娘,这……这不大好办啊?”
赵太太咬着牙恨恨道:“实在不成,我便豁出去我这张老脸去跟高家的三姑娘去提亲便是。”
老大赵梓虎听见连忙打断赵太太道:“娘,万万不可……万万不可……”
“怎么,你这是想让你弟弟打一辈子光棍儿是不是?”赵太太一掌拍在身边的桌上。
赵梓虎急得在这颇为凉爽的夜晚,额上汗水往外簌簌直冒,支支吾吾了半晌,终是跺着脚道:“娘,四弟……四弟他怕是瞧上的不是那高家三姑娘。”
这话惊得赵太太显没跳起脚来,连着灵秋的闺名直接带了出来,“啥,不是灵秋姑娘,那高家还能有几个姑娘?”随即好似想到了甚么,大叫道:“你说的该不会是……该不会是……周……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