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无极重重点头：“那不过是沉睡的太虚假托我的名义，与你大战而已。”

“那么现在的你呢？”江辰转过身直视着无极：“又是真的无极吗？”

“是我，也不是我。”无极憎恨的瞪着江辰：“至少我不完全是我了。”

江辰露出不耐烦：“说人话。”

“简单的说吧。”无极一字一字的说道：“失去了过去身，我仍然可以以生灵格回归，哪怕是只剩下一个现在身或者未来身，都没有问题。”

“只要我能吞噬阴仪，吸收无限的生灵气运，就能让心魂与生灵格融合，彻底回归。”

“可是，道芙太狡猾了，你虽入关，可她却准备了四大古神保护阴仪，让我根本无从下手。”

“再加上你那个讨厌的女儿，我更是连重返战场的机会都没有，根本就……”

“我懂了。”江辰忽然摆手打断了无极：“你以牺牲现在身的代价，骗取了太虚和阴仪，最终却保住了隐藏在我儿子江九天身体内的心魂。”

面对江辰给出的答案，无极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你说得都对，可最终你和阴仪也没有占到丝毫的便宜，反而给自己树立了一个更大的敌人。”

江辰沉默。

“你怎么就不愿意相信我？”无极转过身怒瞪着江辰：“若是你早就信了我的话，也不至于……”

“结局都一样。”江辰用眼神打断了无极：“你被利用了，道芙一样被利用了，最终我也被利用了。”

无极忽然怒极反笑：“最终获得一切的，就是那该死的太上太虚。”

江辰抬手拍了拍无极的肩膀：“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亮真容吧，至少在你死之前，得让我知道你是个什么样子。”

无极冲着江辰一翻白眼：“算了吧，我亮了真容，你就没心思找你老婆了。”

这话一出，江辰差点没一头栽倒。

“老子不喜欢男人。”